内,摆着一些匣子、古董、书卷。
宋启年在一面墙上敲了敲,墙面移开,又是一间暗室。
宋启年古怪地看了余晚烟,进入那道窄门。
余晚烟跟了过去。
阴冷、潮湿,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与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余晚烟几欲作呕。
她麻木地顺着台阶而下。
忽然,她停住了脚步。
借着微光,她看清了前方。
谢重渊一身玄衣,背对着她站着,那身影同他们初次见面时重合,手起刀落,不给人留半点余地。
不,现在的他比那时候更狠戾无情。他从容地站着,身前的刑架上挂着个已经残缺了的人,脚边的那摊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好像也是个人。
余晚烟再也迈不开腿了。
谢重渊让她看这些是什么意思?警告她?让她见识一下他的手段?
“供词都记下来,这条胳膊给他父亲送去。”
说罢,谢重渊转过身来,仰头,笑着唤她:“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