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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居然现写信(1 / 4)

庄家的下人不敢违背朱永贤的命令,无可奈何地领着几人往内院走去。

穿过内仪门,便进入了内院。

院子正中是后院正厅,左手边有一处小院,是田渔的居所。右侧院门紧闭,裘智走近细看,只见锁上落了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进过此院了。

此时,庄阳从身后快步追了上来,对朱永贤躬身行礼:“见过燕王殿下,草民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裘智无心听他客套,目光落在那扇锁着的院门上,径直问道:“这院子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上锁?”

庄阳不知裘智的身份,自己同燕王说话,此人竟敢随意插口,实在放肆。但他毕竟是朱永贤带来的人,庄阳不好直接呵斥,只得向朱永贤投去询问的目光。

哪知朱永贤脸色一沉,厉声道:“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答案吗?回答问题啊!”

朱永贤上学时,没少被老师这样训斥,如今总算逮到机会,将这句话用在别人身上。

庄阳碰了一鼻子的灰,讪讪回道:“原先庄家子孙繁茂,人口众多,这院子便分给子弟居住。如今到了我这一代,子孙凋零,只剩我和大哥二人,院子就闲置下来。”说完,眼中闪过一丝伤感。

裘智看了一眼带路的仆人,怀疑地问道:“是这样吗?”

仆人慌忙低下头,声音微微发颤:“是的,是、是这样。”

裘智对二人的说辞将信将疑,但现在无凭无据,不好与庄家撕破脸,只得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回答。

庄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恭敬道:“还请王爷移步前厅稍坐,草民即刻请嫂嫂出来。”

朱永贤看向裘智,见他微微颔首,这才点头同意:“你快着点,别磨磨叽叽的。刚才就是等了半天,一个人影都没见着,我们才来内院的。”

庄阳一连迭声道:“草民知道了。”

几人回到前厅,屋内已有四五个小厮候着。裘智心中虽有疑虑,却不好当着庄家的人挑明,便随意找了个话题,与众人闲谈。

过了许久,朱永贤都等得不耐烦了,田渔才跟在庄阳身后来到前厅。二人向朱永贤行了四拜大礼,口称千岁。

裘智注意到田渔走路一瘸一拐,下跪时的动作也显得不自然,温声问道:“田夫人的伤口还未痊愈?那天咬伤夫人的蛇可是有毒?”

田渔以袖遮面,娇羞回道:“多谢公子垂问。已经请大夫看过了,伤势并无大碍,所幸并非毒蛇咬伤,再擦几日药膏便可痊愈。”

裘智微微挑眉,心生疑惑。自己查看过田渔的伤口,确实不严重,如果没有中毒,即便腿上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但走路应该无碍了,怎么依然行动不便呢。

田渔被裘智的目光打量得有些不自在,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多言。庄阳见状,膝行几步,挡在田渔面前。

李尧彪见裘智的注意力都放在田渔身上,轻咳一声,打断了裘智的提问,转而问庄阳:“庄二爷可曾娶妻?咱们既是通家之好,妻妾无须避讳,何不请二夫人出来一见?”

李尧彪脸皮厚,二次见面,便将二人称作“通家之好”。庄阳知道他是皇城司的人,心下十分害怕,不敢驳斥,只能苦笑一声,勉强认下这个说法。

裘智受现代思想影响,潜意识里不会关注对方的婚姻状态,既然庄阳没提,便默认他尚未婚配。刻听李尧彪一问,才陡然醒悟,在古代结婚姻乃人生大事,庄阳四十好几的人了,肯定已有妻室。

庄阳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年少时曾娶过一房妻室,因犯七出之条,便将她遣回娘家另嫁,自此未再续娶。”

李尧彪耐人寻味地一笑,不再追问。他此行不是为了调查庄阳的家庭情况,对方既言前妻因过被出,便不好再继续盘问了。若真要调查,官府黄册里都有记载,比听他继续编瞎话要靠谱。

裘智看向田渔,问道:“庄大爷前些日子不是来信说他要回家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田渔听他提及丈夫,脸上露出几分柔情,唇角含笑道:“可能路上有事耽搁了,想来这几日就会到了。”

裘智神色一振,满脸向往之色,兴奋道:“庄大爷乃一代大儒,晚辈久仰大名,待他归来,定要亲自登门拜谒,聆听教诲。”

邓指挥使接过话茬,笑道:“庄大爷文名远播,听闻其书法笔力遒劲,直追颜公。在下斗胆,想借家书一观,以饱眼福,领略其文采风华。”

此言一出,厅内气氛越发微妙。庄舟留在庄家的墨宝无数,邓指挥使指明要看家书,意图不言而喻。

田渔略作沉吟,并未推辞,而是轻声道:“家书收在房中,我去取来。”说着,挣扎着想要起身。

她本就腿伤未愈,又在地上跪了半天,血流不畅,起身时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庄阳见状,心中一紧,几乎是本能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田渔。

朱永贤未曾赐座,庄阳也不敢擅作主张,只能紧张道:“小心些,别摔了。”

田渔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微微用力,羞赧地抽回手。

庄阳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一时手足无措。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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