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方逵面露迟疑,神情忐忑,他从未动手杀过人!
“怎么,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方逵狠下心,咬牙道:“我去,这种事,怎么敢脏公子的手?”
李朔月踮起脚尖轻哄:“我就晓得,只有逵郎愿意为我这般做。”
方逵拿走观棋手中的金簪,藏进怀里,转而拿出一把小匕首,他站至竹栖面前,恶狠狠看向那箱子里的人,先踢了一脚,而后才骂:“若不是你这贱婢,公子与我早早便双宿双飞,他怎么遭此大罪?”
竹栖泪眼蒙眬,半死不活蜷缩在箱子里,他后悔吗,他只后悔自己怎么没有亲手了结那贱人,害他公子沦落至此!
观棋急忙恳求,道:“他是什么秉性你比我清楚,今日杀了竹栖,明日便会有人来杀你!你与雨哥儿均险些死在他手下,为何还要给他卖命?”
“方逵,有些事一旦做了,便再也回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