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来越诡异,渐渐地变成尖锐的嘶吼。
梦境反反复复,隔三差五便要梦魇一回,可无论如何,陈展总看不清那张脸。
“我记着城外有座庙,不若明天咱俩上香拜上一拜?”苏承昭揶揄道:“好让各路菩萨帮你驱驱鬼。”
“不必。”陈展掀开帘,被冷风吹醒神志,他边走边道:“这两日军中事多,你这一来,轻易走不了。”
“能有什么事?”苏承昭耸耸肩,“那北陵人又要整出些什么幺蛾子?”
“探子来报,北陵不知从哪换来一批粮草铠甲,最近恐有动作。”
“那就打,杀杀他们的锐气。”
“是要打。”陈展神情凝重,道:“前些日朝廷只送来不到半数的粮饷,若要开战,这远远不够。”
苏承昭面色也不由得凝重起来,“近两年收成不好,税收更是艰难,可南境未有灾患,按理来说应当由他们供给军粮,怎会如此少?”
陈展摇摇头,“先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