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阿姆问话,岂敢胡答?”
“贱货,枉费我一番心血。”宋秋实冷笑一声,“早知当日就不该救你,该让你死在那腌臜地方。”
“谁要你救?”李朔月眼冒凶光,恶狠狠道:“我还不如早早便死了,也好过替他行娼。”
“宋秋实,你不杀我,早晚有一日,我叫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呵,口气倒不小。”宋秋实眸光幽暗危险,他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一抹玩味之色,戏谑道:“罢了,我也懒得同你废话。这么爱勾搭人,我便替你好好寻些男人。”
“绣裳,去,将人带进望月楼,告诉楼里地汉子,谁干活干的好,我便裳他跳脚人的机会。”宋秋实看了眼神情麻木的李朔月,意味深长道:“楼里还有些‘逍遥仙’,一并带过去,都给他用上。头三天只用药,不许叫人碰。”
“瞧着也不安分,把手脚都折了。让郎中候在屋外,留一条命就成。”
宋秋实缓缓行至李朔月面前,嗤笑道:“等你从里面出来,再同我说这些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