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荒谬绝伦!”
“令人震惊!”
“您是不是疯了?”
秦风站起身,直视着陈侯。
御书房内,众人各怀心思。
“你这是真的?”苏越沉声道。
“当然。”
“见票即付,绝对诚信。”
“你们可以不信我。”陈侯不容置疑。
“哈哈哈……”
“股价有自己的行情,并不可能这么低!”
“我们手中的股票如果按市值卖出去,绝对不止现在的三分之一。你在说疯话吗?要不要找御医看看?”秦风气愤地质问。
陈侯无动于衷,“您可以试一试嘛。谁知道开始抛售的时候,会不会引起民众争相购买,把股价拉上去呢?那样的话,可能真是您糊涂了。”
刘洋摇摇头,“不能再卖了,卖下去就完了!” 如果秦风带头出售,其他官员会立刻跟风抛弃,这将让股票市场彻底崩溃,股价下跌至无法想象的地步。秦风也很清楚这一点,于是他愤怒地哼了一声:“我不卖怎么样?”
“我们家世代为官,些许钱财算得了什么!这些股票留在我家里几十年、上百年都没问题。”
“你是想夺走我的家业吗?我告诉你,休想!我宁愿死也不降!”
陈侯笑了笑,“秦大人,你的正义令人敬佩。”
“那好,你不卖,我来卖。”
他又转向旁边两个人,“两位同僚,你们和秦大人意见相同吗?”
“今天之后,等闭市时,估计连十分之一都留不住。那时候就算想卖也没用了。”
苏越惶恐地说:“难道您真的印制了假票据?”
刘洋抖如筛糠:“您何必这样逼人绝路呢?我们同朝为臣多年,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吗?”
秦风冷冷道:“我看你不敢拿出假票据,这是皇上的金丝纸,私用便是重罪!”
陈侯不以为然,“敢不敢做,你试试便知。”
“恕不继续招待,各位自便吧。”
刘洋喊道:“陈侯等等!”秦风气冲斗牛,“何必拦住他?他自己作孽,谁救不了他!为国家除一大害事,值得庆祝一番。”
然而,当他偷眼瞄去时,发现陈侯并没有停步。“陈侯请留步!” 秦风忍不住喊出。
“我卖!”刘洋几乎是哭出来了:“我家资本已所剩无几,承受不住这样的损失。”
“每次股价低迷,都被质问责任所在。我自己尽力筹资购股表达诚意,但已经负债累累。”
“照此发展,怕是我一辈子都还不起了。”
他对陈侯喊道:“雷侯,能否高抬贵手?半价行不行?”
“考虑同僚一场,请再给两成吧!”陈侯稍显同情。
秦始皇信任刘洋掌管重要事务,可见他是踏实本分之人。虽然每年经手大量物资却无多少积蓄。
“去我夫人那儿兑换吧。”
“见票即付。”
“多谢雷侯,我派人取股票。”
宁腾表情变化不定,“苏兄你为何如此迟疑?京畿纺织未来利润可观,怎么任人宰割呢?”
秦风云淡风轻地道,“我也害怕……他能做出这种事,若是工坊有意外情况,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到那时自尽也来不及了!”
秦苏犹豫不决,这一场豪赌太大了。如果陈侯放出假票据,光是股价崩盘就难以接受。
假若工坊真停工了,那就立即破产!
“陈侯一旦死去,朝廷自会有人接手事务。”
“将来不愁不能重新获取财产。”秦风挽住他的胳膊。
“一起去进言吧,无论如何今天必须硬气到底。”
“否则我们在朝廷中的地位难保。”宁藤还是犹豫,“再多等片刻?万一只是唬人的?他会自寻死路?”
秦风吹拂道,“不管如何,今天不能再退一步。”
御府中,车马并驾,气氛凝重。
秦风气定神闲地看
景云端坐在副案前,神情专注地倾听着郑崇的汇报。
“齐侯与杨尚书商谈不到一刻钟,不欢而散。”
“他随即赶往西郊宫,召集随从装载了一车股票前往交易所。”
“而现在……”
“现场人心惶惶,几近失控。”
“幸好士兵侍卫竭尽全力阻止了混乱,才避免了一场惨剧。”
秦政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然的笑容,心中闪过一丝恶意:要是那时出事了倒也有趣。
“股价如何?”
他收起了笑意,严肃地问道。
“股价已经毫无参考价值。交易所提前闭市,把所有人赶到了门外。”
“他们在外徘徊不愿离去,互相竞价,但无人购买。”
郑崇正色回答。
“你先退下吧。”
秦政自信地说:“预计杨卿不久就会来宫中,派人召他过来。”
郑崇恭敬地鞠了一躬:“是。”
转身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咸阳城的秩序还需依靠他维持。
这次一回来就惹上了天大的麻烦!若非我暗 ** 手相助,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