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变成了如今心如死灰的模样。
水璃儿就静静的靠在冷弦思身上,感受那少的可怜的同族气息,她只有一半的鲛人血脉,还没有觉醒,这样也好……
“弦思是圣女的事,也是您的意思?”白紫苏为她治尾巴上的伤时,突然问道。
水璃儿动了动尾巴,比划道,“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们也不听我的。”
她当初感受到同族的气息,第一次去求了风清闲,才把冷弦思保了下来,可惜只能护她一时。
白紫苏点点头,认真的道谢,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但她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护住冷弦思是无争的事实,她不信这条鱼那么单纯。
水璃儿身子一僵,蓝色的眼眸闪过一刹那的红光,这人在怀疑她?
白紫苏上药的手重了些,似在警告她,冷弦思心思单纯,鲛人又善蛊惑人心,她很难不怀疑,但她身上的伤又做不了假,没有充足的证据,白紫苏不会断言,但也不会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