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劝她换一个师父，连三长老也亲自过问，但她就是倔，死磕在了姜南羽身上。”
木鬼卿的话里话外都是叹息，对姜南羽少年夭折的叹息，对姜厌凄惨童年的叹息。
“她并不可怜，”白紫苏突然说道，“她起码活了下来，而且她也不觉得她自己可怜，她只是有着自己的坚守。”
对姜南羽的坚守，她认为那样惊才绝艳的人，怎么可能甘愿一辈子困守在一张小小的床上，他会醒过来的。
姜厌并不可怜，就像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一样，她的父母是英雄，是为了无数人而死，她是感觉到骄傲的。
她会哭，会闹，但她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可怜，因为她骨子里流淌的血并不允许她弯下高傲的脊梁。
木鬼卿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