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恐惧和迷茫。
"我到底怎么了？！为何我会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过？"他的情绪愈发激动，声音也随之提高了八度，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简直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啊！！"
他一边嘶喊着，一边疯狂地用手抽打自己的脸庞。只听得"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每一巴掌都用尽了全力，似乎只有通过这种自虐的方式才能稍稍减轻内心的痛苦。
不一会儿，东方无涯的脸颊便已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然而，他对此毫不在意，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那双同样变得通红的手掌，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我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呢？呜呜呜......"他的哭声越来越大，最终化作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