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目光犀利地注视着由各自家长揪来的许大茂、阎解成与刘光齐三位少年,“说说吧,你们昨晚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你们可明白,家里双亲有多焦虑?万一出了差池,家里该怎么办?”易忠海显得十分愤慨。
尽管老阎、老许、老刘对易忠海自行召 ** 议不太满意,但他们还是同意他的观点。
然而,许大茂、刘光齐和阎解成三人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只见易忠海激动地说得唾沫飞溅。
许大茂、刘光齐和阎解成三人不屑地撇了撇嘴,甚至不再称呼易忠海为叔叔,只叫了声“易师傅!”
不等易忠海回应,许大茂接话说道:“我们昨天确实是去抓捕敌特了。
父母或许不明白,但他们知道是在担心我们。”
“这可以理解,但我们的行为,不允许外界指手画脚。”
“因为我们不仅仅是为自己,更为了四九城的安全和稳定。”
“尽管最终我们撤离了,但我们都为此感到自豪。”
“至少我们做了些什么,而不是像有些人那样借此对我们指指点点。”
“苏小阳还说过,唯有那些真正为国效力的人才有资格评价我们,其他人都不配。”
说完,许大茂冷冷地瞥了一眼易忠海。
阎解成和刘光齐也是同样的态度。
整个中院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家谁都没想到许大茂会说出这样的话,就连他的父亲也不例外。
片刻之后,老阎、老刘和老许都不由得感到一丝羞愧。
“对不起,孩子,跟我回家吧。”许伍德低着头走向后院。
刘海中想了想,也对着大儿子说道:“光齐,咱们回去吧。”
虽然他自己也不一定能说出口,但内心是认可许大茂等人抓捕敌特的行为。
阎埠贵看了看两位兄长,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叹息一声:“解成,你爸妈实在太担心你了。”说罢,拉着阎解成也回到了前院。
这下,易忠海直接愣住了。
原本他还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威望,不料却被这三个年轻人怼得毫无面子。
旁边的何大清夫妇深吸一口气。
他们之前也非常担心自己的孩子,但这并不是对苏小阳的不满,而是害怕孩子出事。
商量过后,他们决定去后院问一下许大茂的情况。
看到许大茂等人已经离去,易忠海只得尴尬地对院子里的人说:“嗯,这几个小伙子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大家是一家人,都是为他们担心。”
“好了,大家都各自回去吧!”
院里的各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贾张氏怒目圆睁地盯着前院和后院。
她很清楚,易忠海这么卖力不过是想提高自己的威望,而一旦他在院里有威望,对她们家是有益的。
可是现在,不仅没有提升威望,甚至颜面扫地。
因此,她怎么能不对阎、刘、许三家充满怨恨呢?
这时,只有贾东旭陷入了沉思。
许大茂之前的讲话确实触动了他。
尽管苏小阳没带他参与,他也不敢和许大茂等人一起行动,但他不愿意再虚度时光。
他在心里暗自发誓:“我要好好活,我要学习技能,我要当官……”至于这份雄心壮志能坚持多久,那就不一定了。
或许有一天,醉酒之际,所有事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易家。
易忠海回到家中,脸色阴沉如铁。
内心满是抱怨与愤恨。
这一切都因为苏小阳的缘故。
只要有苏小阳在这里,他的前程便会受到束缚。
即使是备受尊崇的大师傅,在这个少年面前也显得力不从心。
于是,易忠海心生一念,决心更加勤奋地工作,让众人敬重。
见此情形,易大妈也只是轻叹一口气,无言以对。
她并不期望丈夫能在此地有所作为,只愿夫妻俩平安度日。
若能接纳一个孩子养育成人,让他将来照顾双亲,这一生便算是完美。
后院的刘家。
“光齐,我不是不同意你跟着苏小阳去抓敌特,然而你是家中的长子,肩负未来家族的责任。”“若是你出了意外,让你母亲如何承受?”“专心读书,努力成才立业,只有这样,我们家才能光耀门楣,我也能在人前抬头挺胸。”刘海中的言语充满了担忧与叮咛。
刘光齐默默地听着父亲的话,并没有异议。
待父亲讲完,他开口承诺道:“父亲,我会铭记您的教诲,必将用心向学,争取优异的成绩。”这令老刘颇为安慰地点头,妻子则在一旁悄悄拭去泪水,感到儿子的确成熟了许多。
至于许家,在家的成员回到屋内。
许伍德保持沉默,只是默默地抽着烟。
妻子焦急地催促他多开导儿子几句。
然而儿子率先打破了沉默:“父亲!我觉得我似乎很懦弱,为何我不像何雨柱那样坚持到底,其实我也想要从军,渴望为国家贡献。” “但我畏惧死亡,害怕一旦身故,家庭将失去继承人。” “苏小阳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