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家里也有明白人,刘光齐出声反驳:“爸,您可别胡说八道,阳哥跟秦淮茹根本没有瓜葛。
人家秦姐姐才搬进来没几天,阳哥早就去东北了。
东旭哥可能是做了什么,才让他们教训了一顿。”
见局势要被刘光齐扳回来,贾张氏立刻开始大喊大叫:“刘海中,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还来诬赖我家东旭。
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说着便要动手。
刘海中非常溺爱自己的大儿子,哪里容得贾张氏对他动手?他迅速挡住大儿子,怒声道:“贾张氏,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如果敢动我的光齐,我不会手下留情!”
贾张氏被刘海中的魁梧身材吓住,立刻收住了动作。
这时,易忠海出来调停:“老刘,你是大老爷们,怎么能跟妇女争执?这样丢人现眼的。”刘光齐到底还是个孩子,见此情景吓得不敢再多嘴。
见刘海中被拦住,易忠海朝贾张氏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够了。
他们只需要把事情弄混淆,别让院里传些不实的谣言就行。
要是真的惹恼了苏小阳,那可是麻烦不小。
贾张氏心领神会,立刻收场。
接着,易忠海对院子里的人说:“这点小事,大家都回去吧。
我们院子要团结,左邻右舍就像一家人。”
众人见状也没有多问,纷纷回家。
然而,阎埠贵毕竟受过一点教育,加上刘光齐的话,他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并没有完全相信易忠海的说法。
回到家中,他摇头感叹:“这个老易!” 阎解成也附和道:“爸,刚才易叔叔他们说的话不对。”阎埠贵笑着说:“怎么不对?”阎解成回答:“我觉得光齐哥说的才是对的。
阳哥不会无故让柱子哥去打东旭的。
这件事一定不像易叔叔他们说的那么简单,不然派出所也不会把人抓走了。” 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嗯,遇到事情要学会思考,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说什么。”
“刚才老易与贾张氏的举动,无非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这些小窍门其实颇为有效,瞧瞧院内的人们,多半都被引导去关注年轻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了。”
阎解释然地点点头:“我早猜到,阿阳怎么会看得上乡下来的女孩子。
即便看得上又能怎样,那毕竟是秦淮茹的好 fortune。”
“更何况,以阿阳的能耐,对付贾东旭简直小菜一碟,绝不止于打断腿这么简单。”
刘宅中庭。
面对贾张氏近乎挑衅的举止,刘光齐至今仍感到后怕。
刘海军则摇了摇头:“光齐,你跟苏小阳练了两载武艺,为何竟惧怕起一位老太太来?”
刘光齐苦笑道:“父亲大人,你常说我们在院子里需尊重长者,即便我有能力也难以下手对付贾伯母。”
尽管刘光齐聪明,却也不失为一丝顽固。
并且易于被他人所引导。
这亦说明,易忠海在这院子里的一套‘尊老’的话语策略确有一定的效果。
连刘海军对此亦表示认同:“不错,男子汉不应与妇女争执。
但如果贾张氏未来还想对你出手,你可径直来找我,我自有办法教教她。”
许家位于后院。
由于许伍德离家未归,许大茂方才也仅是观看了下场面热闹,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也本欲声援刘光齐一番,但一时找不到反驳易忠海的理由,只好作罢。
“等着父亲回家询问他的看法吧。”许大茂心中想着。
在院子中心位置的易家中。
易大娘瞥了眼自己的丈夫,低声道:“当家的,你先前不是也说,不宜再多与苏小阳产生摩擦,为何……”
易忠海摇手示意:“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东旭在这里坏了名声不成?话已说出,我并没有过多指责阿阳,院子里的人怎么想,我还干涉得了?”
他内心的某部分感到小小的得意。
易大娘见状也无更多言论。
贾家居室内。
贾张氏归家之后,口中不断低声咒骂苏小阳与何家。
尽管声音压得很低。
此时再回来看看苏小阳这一方。
餐罢,众人齐聚客厅品茗聊天。
老何始终和颜悦色,特别疼惜妻子许灵云。
就连秦淮茹主动提议帮助整理,老何也没有同意。
“现在怀了孩子,日后就少干些活计。
平日在家时让柱子与雨水替你打理。”
听到此话,许灵芸不甚高兴:“哪有人这般娇惯?村子里那些临产的妇女还不是照样劳作!”
小丫头何雨润则表现出孝心:“母亲,家中的事务我会帮助分担。”
“我也是。”何雨柱应声表态。
老父亲温和地道:“小何,许灵芸的话也不无道理,孕妇并无那样娇贵,适当做点家务并无不妥,经常散步对身心健康同样重要。”
“既愉悦了心情,生产时也会更容易些。”
何大清点头表示赞同:“适度的活动有益,但这家务劳动还是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