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砚安轻垂下眼睫,苍白面容在油灯下莹莹生辉:“那我、我以后就叫姑娘阿宁吧。”
沈宁顿了一下,没有搭话。
理好床铺,她拉上被子躺下:“早点休息。”
他点漆眸中暗了暗点头。
两天里难得睡了个好觉,沈宁翌日醒来神清气爽。
睁眼后看向榻上,谢砚安不知何时已经起了。
她洗漱后下楼,主仆三人正在吃客栈提供的早饭。
看到她,飞流忙笑着招手打招呼:“沈、夫人。”
他倒是接受的快。
在空位上坐下,谢砚安拂袖,动作优雅将一笼小笼包放到她面前,唇间抿着笑意:“特意给你留的。”
“谢谢。”她半点不生分吃了起来。
吃完早饭,几人买好干粮和水后出发。
有了马车,接下来路程谢砚安明显状态好了一些。
到底是体弱之人,受不住骑马颠簸。
车上,沈宁为他把脉,发现他体内聚了浓郁寒气,秀眉紧紧拧起:“你中过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