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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极不情愿坐起来的中年人,犹如一只慵懒的狗熊,慢悠悠地拿起茶几上的和天下(尊尚 5000)香烟,叼在嘴上,然后不紧不慢地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后说道:“你这是何种态度?这些人可都是你的长辈,你的亲人。
这是你外婆,这是你大姨,我是你大舅,这是你二舅,这两位是你的大表哥和二表哥。
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见到我们非但没有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尊称,反倒说我们没教养。
今日,我定要替你爹娘好好教训你一番。”
“呵呵,”杨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与冷漠,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北风,轻轻吹拂过那所谓的亲情的薄纱。
“你说她是我外婆、你是我娘舅?他们是我妈的亲人?可在我的记忆深处,却寻不到关于你们的半点痕迹。
难道是我失忆了,还是你们从未真正融入过我的生命里?”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清晰的痕迹,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那份来自骨髓的疏离与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