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品味其中的茶香;更有人端起咖啡杯,轻轻搅拌着杯中香浓的液体,然后小啜一口,感受那苦涩与甘甜交织的滋味。
就在刚刚,这里似乎正在热烈地讨论某个棘手的问题,以至于此刻每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有的人眉头紧锁,满面愁容;有的人面色阴沉,双唇紧闭;还有的人不停地摇头叹气,仿佛对讨论的结果感到十分不满。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让人不禁也跟着心情沉重起来。
“现在整个东珠的医院现在爆满,很多小诊所也都是人满为患,总督府一味的要求大家服从管理,居家候诊,以缓解医疗机构的压力。”
“但是至今,也没拿出一个章程出来。”
“这个传染病的来源,对病原体的科学研判都没有一个说法,虽然没有特效药,但是一些常用药、抗生素、呼吸道疾病的救治器材,就连医用外科口罩都准备不足。”
“你在那里说这些没用的干嘛,本身他们就是殖民地政府,哪里会认真负责对民众负责呢?”
这两个说话的人一个高奕,一个叫吕营,都是医生,而且二人合伙开着一家私人医院。
“行了,现在也不用讨论这个,我们今天要说的的是谁跟我一起去京越国的下虎湾的问题!”
说话的人一手端着咖啡杯,一手拿着夹着一根哈瓦那雪茄。
此人正是“金丝雀”小组的组长,戴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