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里,他一边感谢他们的仗义,一边解释说,他对弟弟岳湘这件案子最大的要求,就是希望您两位能秉公办案。
当然,要是您两位觉得合适,能在这个基础上对岳湘加以适当的照顾,他会非常感激。
然后,就是一堆没有营养的客气话了。
套间里的三个人都明白过来了,岳震,缩了。
左劲好悬没把自己的腰给闪着了!
他坐在沙发上就是一声叹息:“唉!我这儿在眉山县委又是唱红脸的,又是唱白脸的,何苦来哉!”
谭言礼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微笑了,左劲的牢骚话更是勾起了他心里的怨气,“左处长你这还好吧,不过是在异地,还是在基层丢的面子,影响不大。
不像我啊,我可是为了这个事情和市委的秘书长顶起来了。
嗨,后面的日子可就难混了。”
左劲听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得罪的那可是28岁的县委副书记!山水总有相逢日,可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