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黑,韩见野等人便来到了小女孩的家,这可把她家人吓一跳!
韩见野跟他们说明了情况之后,他们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
女孩的妈妈面带愠色,“可不是,我家监控都拍到了一个男人,还以为他是路过,谁知道他还手贱顺走晾在门口的床单,可把我气死了。”
韩见野追问:“那你有把这段监控单独保存起来吗?”
“肯定有啊,我还发群里了,就想着以后要是有需要,还能当个证据。”
这话一说出来,无疑让大伙感到欣喜。
“那这个顺走你家床单的男人你认识吗?是你们村的人吗?”
韩见野问道。
“应该我们村的,群里有人认出来了。”女孩的妈妈说着便拿出手机,开始查找提前保存下来的一段监控录像。
“群里有人说,那个偷床单的男人很像我们村一个叫钟门槐的人,说他是个无所事事的无赖,结交了不少社会上的人。他们还劝我,就当被狗叼走了,不要去招惹他。我虽然很生气,但考虑到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也不想因为一张床单去惹上这样的麻烦。”
女孩的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而,这番话让韩见野他们感到震惊。
钟门槐?
不正是他们在初次进村调查时询问过的失联男子吗?
女孩的母亲将保存的监控录像递给了苏湾。
幸运的是,彩色的监控录像非常清晰,记录下了男人的一举一动。
视频中,男子走到她家门口,四处张望,似乎在确认周围是否有人。
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晒床单的位置正好在监控的视角范围内,于是他毫无顾忌地偷走了床单,并迅速折叠起来,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现场。
录像中的男人与他们之前调查中怀疑是死者的钟门槐极为相似。
如果假设他就是凶手,这也合理地解释了他为何会失联?
因为他很可能就是这起命案的凶手之一。
回到警局后,韩见野迅速着手部署工作。
“目击者牛方生称,他在河道旁看到了两名男性,”他肯定地说,“毫无疑问,凶手至少有两人,钟门槐和他的同伙很可能已经逃离了珠南市。至于另一个凶手的身份,我们还需进一步调查。”
苏湾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另一个凶手很可能是他的牌友。”
叶白接着分析:“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从这个角度出发,询问他们之前的牌友?我相信,总会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
韩见野立刻下达命令:“派两个人监视钟门槐家的动态,以防他心存侥幸,偷偷返回。同时,调取钟门槐已经停机的手机通话记录,重点关注他失联前频繁联系的人。只要找到他们,我们就能揭开死者的身份。”
齐小蕾提出了疑问:“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死者失联一个多月,他的家人联系不上他,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
叶白补充道:“这不难解释。凶手很可能控制了死者的手机,继续伪装死者还活着的假象。我们之前处理过的案件中,也有凶手用这种狡猾的手段欺骗死者家属,让他们误以为死者还活着。”
时间紧迫,他们立即分头行动,紧急调取钟门槐的通话记录,开始排查可疑人员。
整个会议室弥漫着方便面的气味,因为来不及吃晚饭,他们就随便冲点方便面充饥。
叶白在钟门槐的通话记录中,仔细筛选出了几个通话频繁的手机号码,准备进一步的实名调查。
韩见野走了过来,见他还在忙,“你不饿吗?”
毕竟上一顿饭是中午12点吃的,现在都半夜了,大家都知道找食物充饥,就他最特殊。
叶白不疾不徐的回复:“韩队放心,我不会饿到自己,更不会影响办案的。”
其实晚饭的时候,他有泡了一杯燕麦片喝,很饱腹根本不饿。
现在又当着他的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独立精美包装的苹果,拆开包装后吃了起来。
这一举动让韩见野的眉峰上挑,觉得这人自律起来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甚至觉得有点变态。
叶白竟然会吃这么无聊的水果来当宵夜?
如果他记得没错,在家里,只有其他水果吃完了才会去选苹果吃。
与此同时,叶白也在钟门槐的通话记录中筛选出了联系较为频繁的三个人,分别是两名男性跟一名女性。
其中一个叫黄自远的男人是钟门槐的最后一个联系人,且两人同龄。
巧的是,根据户籍显示黄自远既然跟钟门槐是邻村,两个村距离非常近,
这就不得不让他们怀疑黄自远有可能是他们要找的另一个嫌疑人。
于是,便试着拨打他的手机号,不一会便传来了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这样的巧合对他们来说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于是又试着拨打另外两个人的手机号,一个叫刘凌凌,另一个叫钟大育,两人前后都接通了电话,接着就被传唤到了警局分别问话。
刘凌凌,40岁,一个爱打牌的家庭妇女,面对询问,她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