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儒家的代表人物,他很清楚今晚这场宴会的意义。
叶天转身,只见荀况手持竹简,正含笑看着他。
"荀老。"叶天微微颔首。
这位儒家大家此来必有深意。
果然,荀况开口道:"先生此番东渡,可曾见识蓬莱仙山的奇景?"
叶天眸光微闪,"荀老这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好奇?"
荀况笑容不变,"先生何出此言?"
"因为您手中的这卷竹简,是四年前我在稷下学宫所留的《齐论语》摘抄。"
叶天淡淡道,"您今日带来,怕不是为了讨论学问。"
荀况神色一凝,随即叹道:"果然瞒不过先生。”
“老夫只是担心,若真有长生之道......"
"长生?"叶天轻笑,"荀老应该明白,这世间,最难长生的是道统。"
"先生此言何意?"荀况目光一亮。
叶天迈步向前,指着远处升起的炊烟,"您看那些烟火,便是人间烟火气。”
“治世之道,在于安民,长生之说,不过是逃避现实的托词。"
荀况沉默片刻,深深一揖,"老夫受教了。"
叶天扶起荀况,"荀老无需如此。”
“儒家重教化,墨家重实用,道家重修身。”
“三家若能同心,何愁天下不安?"
正说话间,东君悄然而至。她一身素裙,容颜绝世,却给人一种难以亲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