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腮:“等我们抵达肃州,这场灾难或许就会有转机。”
她一向不太喜欢思考前因后果,每天瞻前顾后的,太麻烦了。
只要有一线转机,只要有一分能结束这种生活的希望,那她就去做。
但显然,程承不是这种人。他皱眉:“只是可能?”
方休于他,不过是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他没办法将赌注全部压在方休身上。
他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有其他线索吗?”
伏苓勾唇,懒散道:“没有啊。”
程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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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下眸子。
他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若是此行当真能结束雨灾,他自然是愿意与伏苓同行的。但问题就在于,“去肃州就能结束雨灾”基于方休的数据支持,但结论的真实性和可行性依旧存疑。
再者,肃州距离临安有数千公里之远,一路上会遇到什么事情、遭遇什么人,他都没有办法提前预知,一路上所承受的危险远远超过他所设定的安全值,也就必然要做出或大或小的牺牲。
若是这些牺牲能够成为结束灾难的养料就算了,但如果一切都只是无用功呢?
如果他们前仆后继的牺牲换来的只是和从前一样的水深火热呢?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血兔突然顺着他的手臂跳了出来,站在他的小臂之上。
血雾凝结的身体虚虚实实,但它乖戾的声音却异常清晰:“答应她。”
伏苓看着这只若隐若现的兔子,它在冷静说话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挪着爪子远离自己。
她笑了一下:“你这兔子好像有点怕我。”
闻言,血兔长长的耳朵下意识抖了一下,长耳一甩,又缩回了程承身体里。
程承若有所思地看着血兔消失的地方。
回想血兔平常和今天的出现频率,他确实觉得自从见到了伏苓,血兔就不怎么出来了。先前每一次使用异能,血兔都会出来溜达两圈为非作歹。
他摸了摸下巴:“是不是你在前瞻集团打得太凶,把它吓到了?”
伏苓挑了挑眉,一脸不屑地靠上椅背:“那它心理承受能力有点弱。”
程承手臂上的血管突突跳了两下,仿佛下一秒血兔又要跳出来大喊大叫跟伏苓决一死战,但那条青色的血管只是快频率地抖了抖,最后乖乖归于沉寂。
程承回想起方才血兔说的话。
为什么一向不会左右他决定的血兔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呢?
难道,血兔和肃州有什么渊源?
他微微皱眉。
血兔本质是异能,也就是说,雨灾带来的异能可能与肃州有关?
这个猜测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是这样的话,方休的可信度便大大提高,肃州或许很可能真的与这场雨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这趟肃州之行就非常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