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紫嫣的这个问题问的很犀利,很直接。
艾米教授听后,下意识的停止了喝咖啡的动作,转而露出了一抹遗憾的神情。
“Sorry,在我们来这里之前,资助者曾跟我们签过合约,不允许我们将他的身份透露出去,就连名字、年龄也不可以。”
“至于来这里的目的,刚才姜已经跟大家说了1934年和1975年这两起事件。这两起事件都有一些人失踪者,资助者想让我们调查那些失踪者的下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资助者跟我说的原话。”
艾米教授跟我们做了坦白。
但她的话,却让我非常失望。
说了半天,关于资助者的身份,她还是没有公开。
不过话说回来,以目前我知道的信息来看,这个资助者不但知道这么多国内的事情,而且还有当年生还者所留下的日记。
显然,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从资助我们来这里寻人的动机看。
或许,他是当年这两起事件中某个失踪者的后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大费财力,让这么多人来这里了。
又或许,他和我一样,只是对这个地方单纯的好奇,想找人一探究竟罢了。
反正不管他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我现在总算是弄清了这几个老外的身份以及这次神农架之行的目的。
但眼下我还有个问题很不解,就是那个提前离开酒店来这儿的终南山隐士——袁无根。
到现在,他还没有现身。
这让我很疑惑。
然而对于这个问题,姜怀宇并没有正面回答。
他只是以袁无根行踪飘忽不定为由,搪塞了过去。
但从他故意闪躲的眼神来看,我知道姜怀宇多半在撒谎。
不过我也懒得再问了。
常言道:
既来之则安之。
外头天冷的很,冻得我不停打哆嗦。
等吃完了饭,我也没再跟大家闲聊,赶紧溜进帐篷里冲了杯感冒灵,然后躺在床上仔细回想着刚才得到的信息。
本来自己来这边只是对那个终南山隐士袁无根感到好奇,想见见这个人而已。
可没想到等今晚听到这些离奇的经历后,我对这个地方的好奇程度已经拉到了最高。
特别是两次考察队,分别遇到了不同的生物。
1934年遇到的是浑身发红的飞鸟。
1975年则遇到了一只体型硕大将近一米高的金蟾。
这些神秘生物是怎么来的?
他们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大呢?
我有种预感,在这片原始森林中,一定有某种特殊的风水格局。
好的风水格局不光养人,更能养万物。
就像古书上写的:
“夫山川钟灵毓秀,风水之妙,不但育人以德,且育万物以灵。”
也许正是这片原始森林中蕴藏着一些独特的世人从未见过的风水格局,才导致一些动物吸了夺了天地造化,吸了日月精华,进而得了道成了精。
一想到此,我对这个地方更加的好奇了。
同时,我想着想着,忽然间来了睡意,最后睡了过去。
……
……
……
然而我虽然睡的早,可睡的并不好。
因为我发烧了。
或许是因为水土不服的关系,再加上舟车劳顿了好几天,我当晚直接一病不起,头晕脑胀的烧到了将近39度。
好在营地中已经备好了各种求生的应急药品,等吃了退烧和消炎药躺了一会儿后,我才感觉好了些。
当晚,我几乎一夜未眠,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周围的一切。
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其它帐篷里的人早已经入睡。
整个森林里安静的有些可怕,万籁俱寂下,只有风吹动树枝的沙沙声和其他帐篷里传来的打呼声不绝于耳。
在后半夜的时候,我透过帐篷上的塑料窗,注意到乌云再次遮住了月亮。
不多时,这里又下起了雪,并且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积雪已经达到了半米深。
昨晚的突然降雪,一下子打乱了这次的计划。
本来众人商量好今天是继续赶路的,但如此厚的积雪,又是在地势坎坷不平的山林中,姜怀宇和那三名外国人商量了下后决定,为了安全起见,大部队先暂时留在营地休整,先派出一支小分队去探路。
根据姜怀宇的透露,这次我们行进的路线,和1975年那次科考队的行进路线很相似。
他和那三名老外手中的地图,正是当年的幸存者留下的。
而且眼下我们所在的这个营地,离当年科考队遇到金蟾的地点并不远,这也是为什么姜怀宇和那三个老外选择派出小分队的原因。
很快,在协调下,一支由姜怀宇带头,三个老外外加四名身体硬朗的中年男子以及关静怡所组成的小分队成立了。
跟我和骆紫嫣比起来,关静怡倒是对这个地方越来越感兴趣。
她自告奋勇,加入到了这支先头队伍里面。
虽说之前科考队在这个地方出过事,但关静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