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说秦知悯高冷得难以亲近,但叶云樵却觉得他出乎意料的好说话。
秦知悯又问:“现在身体康复了吗?”
“很好,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叶云樵顿了顿,还是坦率地说道:“嗯……我的来历,想必秦先生应该知道了吧?如果秦先生介意的话……”
“知道,我不介意。你安心在这里住下。”
秦知悯仿佛并不把它放在心上,但他又想了想,或许会有旁人对叶云樵说些难听的话:“若是有人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只是怕叶云樵总是自己忍耐,不肯开口。
这话说得确实有几分徐伯说的“霸总”味道,叶云樵不合时宜地想到。
但他迟早是要离开秦家的。
回过神来,叶云樵抿了抿唇,从口袋里拿出手串,双手将它递给秦知悯:“之前患了风寒,很感谢有秦先生的手串陪伴。现在我的病已经好了,所以特地还给秦先生。”
秦知悯接过手串,垂眼凝视片刻,手串上还依稀残留着叶云樵手心的温度。
他开口让叶云樵走到自己身边。
叶云樵有些疑惑,不太清楚他的用意,但还是走了过来。
离秦知悯越近,那股沉檀香气就愈发明显。
下一秒,叶云樵就见到秦知悯抬起他的手,将手串重新戴在他的手腕上。
他一时间有些怔住,想不自觉地退后,却被那种不可抗拒的温柔挽留住。
秦知悯看着皱了皱眉,还是吃得太少,手腕太细。
他低声道:“既然能帮你驱散病气,那它应该还有些作用。你这些年多灾多难,就让它继续保佑你吧。”
“阿樵,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