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我忍你妈了个比!你是不是脑子被屎给糊住了?你看不出来这小兔崽子要整我?”
“你瞅吧大姨,这脏玩意儿还搁这儿口出狂言呢。”
我说完之后,趁着他张嘴叫骂的时候,呵蓷一声朝着他嘴里吐了一口陈年老痰。
呕——
这一下给我都整干哕了。
这老欠儿登的就是欠收拾,我不给他整埋汰的,他还搁这儿叫骂呢。
看我一会儿不往死里收拾他。
他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珠子看着我,反应过来我朝他嘴里呸了口痰。
他也不骂人了,开始哇哇地呕吐,吐出来一堆污秽,五脏肺腑都快要吐出来了。
屋子里顿时充斥着喝醉酒之后,难闻的呕吐物酸味儿。
我上前把窗户门全都给打开,痛心疾首的跟她说,“他中邪实在是太深了,还好被我给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玩意儿很有可能把你老头儿的身体给彻底的占据了。”
过了没一会儿王来弟就端着两个碗跑进了屋,她屏住呼吸不看一眼的放到旁边。
好在我已经身经百战,十分淡定从容。
我说,“你们俩先出去吧。”
孙丽芳小声问,“啥时候能驱完邪啊?”
我问,“咋的?驱邪这玩意儿还有啥时间限制吗?”
“不是。”孙丽芳搓了搓手继续说,“眼瞅着快要十二点,一会儿我儿子就放学了,这不能被他看到。”
“咋就不能了?以前他爸揍你,他见过没?”
孙丽芳犹豫了两秒轻轻地点了个头,“见,见过。”
“他拦了没?”
“我儿子还小呢,才八九岁。”
听她这意思就是没有拦过了呗。
我说,“知道啥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不?你儿子回来也让他看着,这就是窝里横的下场!难道你也想你儿子变成渣滓?”
“自己亲妈挨揍他都不知道拦着,真是白生他一场。瞅那怂样儿,都不抵那好老娘们儿!”
“可是……”
我才不等她说这么多废话,于是就催促王来弟跟她妈出去,“赶紧出去,驱邪的时候别人不能在场,会冲了阳气。”
等到她俩都出去了,这老嘎嘣的顿时就酒醒了不少,见到我手里拿着的碗顿时惊恐地挣扎起来。
“你……”
他刚要张嘴骂我,想起刚才的情形又赶紧把嘴给闭上,畏畏缩缩的说,“你要干啥啊?我瞅你年纪这么小,咋心眼子这么黑呢?我揍自己家人关你啥事儿啊?又,又没揍你。”
我知道王来弟母女俩就搁门口听着,做戏就得做全套,于是‘呔’地一声大喝。
“你这脏东西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去!要是再敢为非作歹我就要请神念咒,直接把你给灭了!”
这老登像是生怕我整他似的,跟老鹌鹑似的哎哎叫,“哎哎哎我身上没跟着东西,啥东西都没跟着,你赶紧把我给撒开!”
“到现在你还敢嘴硬!你竟然敢祸害磋磨一个活人二十来年,想必功力十分深厚!看来我不收拾你是不行了!”
我从书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柳枝,这玩意儿平时就是专门打鬼驱邪用的,打鬼一寸,鬼就短一寸。
还有就是这玩意儿挥在人身上也老疼了,比笤帚疙瘩抽在人身上还要疼,我非得给这老登知道被打疼不疼。
他心虚的看着我,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拿这玩意儿干啥啊?抽人身上老疼了,赶紧放开!”
你丫的还知道疼?你库库打人的时候咋不知道疼呢。
“哼!你这脏东西还挺犟,到现在还不肯从他身上下来!看我不抽得你魂飞魄散!”
“你个小丫头片子要嘎哈啊?你动我一下试试的?”
我何止是动你一下,我还抽死你个老嘎嘣的!
我就跟跳大神儿似的,绕着他乱蹦达了两下,扬起手里的半截柳枝,就开始有模有样的开始念咒语。
“天纷纷,地纷纷。拜请三坛李老君!妖孽!吃我一鞭!”
柳条毫不玄乎的抽他脸上,“嗷!”
“身骑沟角青牛出天门,手接柳枝分天下!你这妖孽骨头还挺硬,都到这份儿上了,竟然还不从人身上出来!”
啪——
“嗷嗷疼!”
妈呀,这小声儿真好听,噼里啪啦就跟放二踢脚似的。
“你你你嗷嗷好疼啊!孩子,好孩子!你让我出来啥啊?我没中邪你整错了!赶紧把叔儿给撒开!”
我忽略掉他的话,继续念咒,“斩收凡间不正神,收斩凡间凶神不近身。斩奏凶神恶煞不在身!哈!”
“嗷嗷!”
我拿着半截柳条直接给他抽成干涸的咸带鱼了,抽得这老登嗷嗷乱叫,就跟中了枪的老熊瞎子似的。
妈的,抽人真是个技术活,一不留神都给我整出满身汗。
我随手扔了柳条,端着两个碗准备放大招。
他一看我要动真格的,两个眼珠子立刻就瞪大了,整个人挣扎的就更厉害了,“你噶哈啊?你都揍我这么半天了,还想咋地啊?”
我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你这脏东西是真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