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红凤被我吓得哇哇哭,她生怕我在往她身上拍符纸,一边跑一边哭。
该的!咱迄今为止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挨收拾的人,缺心眼子的东西。
我咋样儿,别人咋样的跟她有鸡毛关系。
燕至好奇的问,“小满,刚才那是谁?”
“二百五。”我说,“我变成现在这德行虽然不能说拜她所赐,但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往事不堪回首。
只要想起来我当时为了那么几块奶糖干出来的傻缺事,我就恨不得大嘴巴子抽自己。
我突然想去来啥似的,“对了,你爸手机落在这儿,我给你放屋里的炕头了。你回去赶紧收起来,别给整丢了。”
燕至笑着点了点头,看起来比刚才精神好多了。
等我们俩回家的时候,家里都已经快要成收破烂的站点了,锅碗瓢盆摔碎了一地,桌子板凳一片狼藉。
我看见这情况都懵了,这又是咋的了?我爷跟我奶咋不在家呢?
我妈歇斯底里的声音紧跟着也从屋子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