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了一下电话本上的数字,旁边还写着‘诊所’俩字儿。
“是是!”我连连点头,有些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拨过去,“老爷,我是小满!我弟弟发烧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这老大夫今年都七八十了,跟我们家也沾点亲带点故,家里是祖传学医的,但是到他这一辈儿没孩子愿意跟他学,所以他都这岁数了还搁村里来回奔波呢。
我挂了电话说,“我老爷说马上就过来。”
“呜呜呜小宝!我的小宝!”我妈哭得俩眼泡儿都肿了,她瞪着我咬牙说,“他咋会突然发烧啊?之前都好好儿的!不怪她怪谁!”
她看我的这副表情就跟疯狗似的,如果不是我奶在这儿,我真怀疑她得咬死我。
攻击完我之后,她又开始无差别攻击,“赖宝庆去哪儿了!孩子发烧他不在家去哪儿野扯了!家里没个男人咋行?!”
我奶说,“你不是让他跟着你爸学东西吗?你爸带着他跟小燕去看坟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