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悄悄凑近,用力嗅了嗅,没有闻到淡淡的烟草味,十分满意,嘴角扬起。
靠近后相垚没有拒绝,林七夜的胆子大起来,又悄悄的往相垚身边靠了靠。
闻到相垚身上同自己一样的味道,心里好像开出一朵朵小花。
林七夜非常满意,还是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舒服,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都在笑。
意识沉入精神病院,李毅飞匆忙迎上来。
“七夜,你好久没来了,看你笑的一脸荡漾,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李毅飞拿来一包瓜子递给林七夜。
林七夜嗑着瓜子,高兴的说:“相垚杀了海神波塞冬,我很高兴。”
李毅飞听到相垚的名字眼睛都亮起来。
“他弑神了?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说。”
李毅飞拿来一个小马扎放在林七夜的屁股下面,又使唤阿蛛重新为他端来一个小马扎。
病院里的天气可真好,天很蓝,空气有点甜。
林七夜为李毅飞讲述相垚的壮举,当说到相垚坠入海底失踪五天时,李毅飞屏住呼吸,忘记嚼口中的瓜子,心脏揪起来。
虽然知道相垚活生生的回来了,但还是忍不住为相垚担心。
他很久没有见到过相垚,不过相垚的样子在他脑海中从未模糊过。
李毅飞听的极为认真,林七夜说的也很认真。
湛蓝的天空下,两个男人的脑海中同时浮现一张同样的脸,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们在想着同一个人。
……
沧南市某处宾馆内,第十二席和第六席睡在一个标间,沈青竹在单人房内,洗漱完毕后站在窗户口凝视着某个地方吸烟,烟雾缭绕,模糊他俊美精致的下颌线。
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自己的身体,沈青竹想不通,为何第一次相垚看到他的身体会有异常反应,上次却没有。
眉头皱在一起,沈青竹又狠狠的吸一口烟,看向红缨家别墅所在的地方。
黑色的夜幕下,闪烁着几点霓虹。
相垚现在已经睡下了吧,林七夜见到他一定很高兴。
沈青竹再次吸一口烟,烟雾再次缭绕,心中寂寞,只有烟为伴。
此刻他吸的不是烟,而是寂寞,想到相垚,觉得更加寂寞。
连着整座城市都变成了寂寞之城。
随即嘴角扬起:
相垚,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
此刻的相垚并不知道林七夜在有意靠近他,他心里有些烦躁。
实在是难以入睡,只好把意识潜入梦境中,穿过黑暗来到罪孽城。
湿婆怨冒着黑气,被白羽雕紧紧盯着。
白羽雕见他来,欢喜的迎上来,眼睛有些红,满眼疲惫。
看来湿婆怨又躁动了,相垚随即切破手指,随即凝聚几滴血液,飞向湿婆怨。
现在他的血液已经毒化百分百,可以压制湿婆怨。
湿婆怨的黑气被相垚的血压制下去。
相垚现在不愿意回去,于是来到黑水池旁边,一个巨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靠,海神波塞冬居然来了罪孽城。”
相垚一头雾水,罪孽城居然能困住神明,这简直超乎想象。
黄毛、马逸添、鬼面人等都站在波塞冬面前,吕良的手靠在马逸添身上,马逸添没有推开,看来马逸添已经被打服了。
看到相垚进来,大家纷纷看过来,波塞冬也看过来,眼神里闪过一抹恐惧。
相垚没有想到波塞冬居然会怕他。
细想一下,外国神明靠着献祭百姓才活下来,说明他们很怕死,而相垚却杀死了他,所以对相垚感到害怕很正常。
波塞冬惊恐的说:“相垚主人,好。”
相垚还以为波塞冬会像马逸添一样不屈服,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屈服,真是让人瞧不起。
相垚随意回了句:“好。”
吕良等人立刻围过来,一个个双眼瞪得像铜铃,像是看到了偶像。
“主人,你能弑神了?”
“主人,你太牛了。”
“主人,我能死在你手上真是三生有幸。”
……一堆彩虹屁,听的相垚头疼。
“打住,安静,我要问波塞冬一个问题。”
这些恶灵立刻闭嘴,脸上的崇拜之情更盛。
“您问吧,我的主人。”
波塞冬恭敬的看着相垚,乖顺的让相垚还是有点恍惚。
眼前的波塞冬跟那个在海上与他战斗的波塞冬真的是一个人吗?
相垚从上到下审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一个人。
相垚捏了捏脖子,自言自语:“真是太高,仰的我脖子疼。”
随口抱怨一句,再抬头时就见波塞冬的身形缩小,变得同相垚一样高。
众人惊呆,原来神明也有这么狗腿的时候,真是三观碎了一地。
相垚满意的拍拍波塞冬的肩膀开口:“你的神力还在不在?”
波塞冬随手一挥,地面震了震。
波塞冬不止是海神,还掌管地震。
“回主人,我的神力还在,若是你想要,恐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