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高大强壮的身体像极了一头豹子压在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在陈薇奇脖子上乱烘,他吻得很急,要咬断她的脖子似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老婆,我去年做过检测,质量非常优秀,保证让你一次就中,保证我们的孩子是胚胎的时候就比别人强。”陈薇奇被他吻得好痒,一边笑一边躲,“你神经病,怎么做这个检查,你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
庄少洲不说话,只是在她身上乱吻。
“喂!你说话!”
“没什么,只是去年做身体检查时,让医生添了几项孕前检查…“庄少洲只能实话实说,说完就咬她的肩膀,两人厮磨在一起。陈薇奇肩膀痒痒的,忍不住爆笑出声。
等晚上,陈薇奇去洗澡,庄少洲一声不吭地闯进来,吓了她一跳。她连忙拿手遮住自己,侧过身,又羞又气地让他滚出去,无缘无故耍什么流氓。庄少洲没穿上衣,只着一件宽松的休闲居家裤,当着陈薇奇的面,举止斯文地解裤绳。
“喂一一你这流氓!"陈薇奇被热水哗啦啦浇迷了眼睛,无处可躲,只能手足无措地让他跨进淋浴间。男人的双腿修长而结实,腰腹平坦,肌肉线条清晰利落,走动间,隐隐有苏醒的趋势。
陈薇奇满脸绯红,不敢看他那里,咬着牙,背过去,“…变态,你到底要做什么。”
庄少洲走到淋浴下,热水也将他全身浇透,他伸出双臂,从后面搂抱陈薇奇,胸膛严密地贴上她玲珑有致的后背。
唇瓣贴在她耳廓,低沉的嗓音透过热雾,传入她的耳廓,“不是说好了要宝宝吗?”
陈薇奇拿手肘撞他的小腹,被他挟持,两只手腕交叠,被他用一只手掌牢牢桎梏。渐渐,气息像手一样缠在一起,热水中接吻,有轻微的窒息感,陈薇奇被他按在大理石墙砖上,像一条褪去了华丽装饰的人鱼,唯有长发凌乱地贴着她全身。
没有透明薄膜作阻隔,这种奇异的感觉令陈薇奇睁大了双眼,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你尔……”
他很恶劣,逼着她低头去看,看这种彻底地,紧密地,没有任何阻隔地交缠。陈薇奇感觉自己快疯了,整个人烫到打哆嗦,双手紧紧攀在庄少洲的肩上。很快就吞咽到底,这是陈薇奇第一次清醒地体验这种感觉,原来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要被你淹了,宝贝……“男人的低声喟叹让陈薇奇听也不是不听也躲不了。她眼睛里朦胧地蓄着一层雾气,被人抱了满怀,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热雨飞溅的空间里,渐渐地失去了抵抗,任由他为所欲为,把她折成一些奇怪的形状。
直到最后,他凶猛地箍紧她的腰,她感受到一阵猛烈地跳动,宛如一颗蓬勃的心脏在深处狂跳。
她知道这预示着什么,“不要……出去…“她有些害怕,从没经历过,失魂落魄地挣了挣。
庄少洲抱她抱得更紧,死死地抵着,不让她动,嗓音低沉沙哑,宛如钢琴最低的那个音区,发出沉重的和旋。他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老婆,我要赊给你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陈薇奇深刻意识到“纵yu过度"的严重后果,她连做普拉提的力气都没有了,反观庄少洲,日日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地出门应酬上班。“老混蛋。"陈薇奇骂他不要脸。
医生开了备孕的补剂,陈薇奇都是偷偷背着人吃。虽然庄少洲早半年前就戒烟了,最近也没有喝过酒,她还是怕这样生下来的孩子笨笨的,得吃点什么补一补,又怕被人知道他们现在在造小孩,所以躲着人。陈薇奇倒也没把这一个月当回事,备孕呢,短则两三月,长则一两年,哪有说中的就中的,那岂不是超人?她每日照常上班,偶尔出差应酬,但庄少洲不放心她,都会尽量陪着,被她笑话他小题大做。“毕竞你有宝宝了。我做爹地的不放心。"庄少洲摸着她的肚子,温和地说。陈薇奇一巴掌打他,“神经病啊,八字没一撇。”“肯定有了。“庄少洲淡淡地说,带着不容置喙地肯定。总之陈薇奇觉得他是神经病,虽然他看上去很强,血气很足的样子,但这种事,总不是开玩笑就能有的。
就这样到了次月来例假的日子,陈薇奇惊讶地发现居然推迟了三天,一开始她觉得正常,到了第七天,她觉得不对劲,戴上帽子和口罩,一个人偷偷摸势地去药店买了验孕棒。
提前下班回了山顶别墅,她火速冲进浴室,一边在心里喃喃着不可能,撕开包装时,她手紧张到微微发抖。
几分钟后,她呆坐在浴缸边缘,发愣地盯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另一条杠非常浅,一开始被她忽略,直到过了好几分钟,才缓慢地浮现出答案。陈薇奇…………”
不都说备孕很艰难吗!怎么说中就中!!三十一岁的男人还能这么厉害?“混蛋……老混蛋……老来得子……算你厉害…“陈薇奇脸上又是笑又是气,一连骂了好几句庄少洲不要脸。
她整理好情绪,平缓了心情,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庄少洲。庄少洲此时正在高尔夫球场,陪庄綦廷接待几位港府高级官员。他闲闲地坐在遮阳伞下,戴着墨镜,别人鼓掌时,他也跟着拍两下,说一句应景的nice shot,其实心不在焉,想着陈薇奇应该到了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