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经此一战,军中在无人质疑你了!尤其是你今日带的那支小队,俨然拿你作明星了!”
闻舟很生气,但他很不想说话,可偏偏当时是他自己提出荆鱼进军营的事的。
所以现在,他发泄的方式也只有多扇几下扇子了。
闻晖觉得好大的风啊,转身一看,闻舟的扇子都扇得成虚影了。
“咳!阿舟啊,这熬药需要小火。”
“我知道!”
“你再扇下去,药就要熬干了!”
“我知道!!”
闻舟倏地泄了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药罐里的药倒了出来,果然比刚才的药少了不少。
公羊婧给荆鱼喂了药,闻舟又坐回去熬药,像是个不会休息的机括人。
闻晖见此,深深的看了闻舟一眼,摇头离开了。
就这么过了一夜,熬药——喝药——熬药——喝药,就这么一直重复着。
荆鱼到底是没有发烧,且在天亮之际,醒了过来。
可她第一句就是:“那些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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