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自嘲出声,大脑被酒精麻痹,感官应该是会软化的。
可是听到她不情不愿地说这句话,他的那股劲儿又被挑起来,“你没有想叫的?”
就想一辈子叫他“江叔叔”?
可这张小嘴应该能喊出更加动人的话来,可这里居然没有他。
凭什么?明明是他一直在养着她,费劲费力,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可到了现在,从她口中讨一句好听的都难!
江誉盯着她的唇瓣,潋滟纯色,在狭窄黑暗的车厢里,更加动人如水。
他一直都忘了,她的长相是清冷的那一挂,只是目光柔,只抹一点唇釉就艳的他眼底发红。
鬼使神差地,他的指腹摸上了 她的唇,冒着火的目光凝着她,“还没想好?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装过我?”
“哪怕只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