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看着夫人离开的身影心口提着的担忧减弱不少,只是刚刚那些话也不知道夫人信没有。
希望夫人不会去查温漓鸢小姐,不然她的两个孩子......
吴婶左右摇摆不定,最后决定给先生打电话。
她刚拿起电话要打,院口有车子进来。
“先生回来了。”
吴婶急忙放下手中电话,往外去。
张河一路上大气不敢喘,谢总身上露出的冷气差点将他冻死在车中.....
“先生,夫人刚走一会您遇到了吗?”
吴婶手指绞着身上的围裙,夫人要真对孩子做什么的话怎么办?
“没有,我送先生回来时没有遇到夫人。”
张河说完这些话便转身出去,谢九肆抬手解开领口的衬衣纽扣,外套搭在手臂,在沙发上坐下。
“她说什么了?”
谢九肆漆黑深邃的眼眸扫过来,吴婶绞手的动作更是紧张。
“夫人送来蓝莓和香菜,她好像不知道先生您不吃这两种东西,除此之外夫人还拿了温小姐和楼小姐的照片问我,这段时间谁来过,我只说了楼小姐来过。”
“先生.....”
谢九肆手指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看吴婶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什么事?”
“先生,夫人用我孩子威胁,我怕夫人心情不好对孩子做点什么.....”
吴婶说完,半响心情忐忑,虽然她在谢九肆这里已经有很多年的打工经历,先生对自己的工人很好,只是现在夫人也没说什么,她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我让人照看着。”
谢九肆低眸将手腕衣服卷了上去,而后站起身上楼。
浴室,淅淅沥沥温凉水从头浇到脚。
谢九肆双手将粗粝黑发往后梳起,水珠顺着男人光洁、凌厉的下颌线流淌。
滑过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一直流淌到那.....不能用语言形容的三角地带。
谢九肆那地方也像他这个人一样野气,昂扬。
男人舒展周身经络,身穿一件黑色浴袍出来,紧贴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
浴袍也没有系上系带。
从酒柜上拿下一瓶酒走到窗前,沉闷喝酒。
【先生,夫人她带了蓝莓和香菜,她好像不知道您不吃这两样东西。】
睁眼闭上马上又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话。
【我喜欢吻这颗痣,你记得要为我低头啊......】
紧闭的眸子瞬间睁开!
谢九肆眸底猩红一片,连眼尾都诉说着无尽的薄凉之气。
捏着酒瓶的手指骨以及手臂,青筋汩汩暴起,似乎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砰!”
酒瓶应声落地,谢九肆脚背被酒瓶碎玻璃扎破了点。
鲜红点点血迹喷涌而出,他却完全没有感受般掠过碎玻璃,双手径直抵在窗台栏杆上。
打了电话出去。
“谢总。”张河刚刚将车停进车库,接到谢总的电话。
“查查温辞卿那儿有没有人看守。”
张河听到谢总的话嘴角阖动,反应过来只是应了好。
谢总难不成要从温辞卿这里入手?但是为什么担心情敌?
温辞卿可是温小姐最喜欢的人,谢总去讨好情敌不是更糟糕吗?
但是他什么也不敢问,最后将查到的事报给了谢总。
张河重新将车从车库开出来还是懵的,谢总为什么去医院?
不是才刚从医院来吗?
“谢总,我们是去医院吗?”
张河神经衰弱了,又开口问了一遍,生怕自己听到的话是听错了。
后座谢九肆死寂眸子冷冷睨他一眼,张河闪躲着移开眸子开始开车。
“谢总,到了,温辞卿现在病房中就只有他助理陈明,需要我将人引开吗?......谢总虽然现在港城是谢家的权势最大,但是杀人放火这种事........”
"还是交给我们下属来做比较稳妥。"
谢总却是直接没有听他说完,下车理了理自己领口衣服,将脖子围起来。
“张河让人将他在的楼层监控黑掉。”
听着谢总镇定自若的吩咐声,张河嘴角抽了抽,谢总不会真要弄死温辞卿吧?
毕竟谢总小时候糟日子过惯了,后来得势后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温小姐这里是个意外。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么大险,实在是不值得啊?更何况还有谢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在。
张河还在低头想劝劝,结果一抬头自家谢总已经不见人影了。
算了算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温辞卿,谢总不会跟人过不去的。
顶多只是言语上嘲讽那病人几句。
张河越想眉梢蹙得更是厉害,这样想想谢总挺没品的.....
病房。
温辞卿被谢九肆找来的两个看护看着,这两人名义上是照顾他,实际上就是在看着温漓鸢不给她接近他的机会。
谢家权势比温家威慑人,温辞卿一时之间没办法解决,但明天陈明就会给他找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