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这点胆子么,还以为敢买这种东西的是哪一路英雄好汉,原来是一个无胆鼠辈!”
花娘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脸上明显露出些许鄙夷。
“你....”
黑袍人目光瞬间变得冰冷下来,黑袍之下似乎有活物在蠕动。
“怎么,想动手?”
花娘双手抱胸,略微后仰依靠在梳妆台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黑袍人死死的盯着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因为在花娘声音落下之后,他便敏锐地察觉到,暗处有两道冰冷的杀意已将他锁定!
他冷哼一声,强行压下心中的杀意,随后伸手打开了怀中的玉匣子。
玉匣子里装着的,并不是什么想象中的天材异宝,而是一块乌黑色的令牌。
在见到这块令牌的时候,黑袍人和花娘都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这么重要的事物,让我一个黄金首押送,原来我凝香院不过是狡兔三窟中的一窟。”
花娘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转过身去化妆。
黑袍人将令牌取出,将玉匣子朝着花娘抛去,转身就准备离开!
不过下一瞬,花娘诡异的出现在了那人身前,朝着他伸出手掌。
“你什么意思?”
黑袍人抬起头,露出的下巴之上,一条三色蜈蚣悄然爬过。
“给钱啊!”花娘理所应当的说道。
“东西不在。”
感受着再度落在身上的杀意,黑袍人咬着牙冷声说道。
“废话,谁说这个了,药材不用钱啊?给钱!”
花娘翻了个白眼,伸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两大箱药材。
“....”
黑袍人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子,抛到了花娘的手中。
花娘将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大块金光闪闪的黄金,看得她眼睛都有些发直。
她连忙来到一旁取出一个小秤,将黄金取出放在上面。
足斤足两,甚至还有些许超出!
“哎呀呀~早这样就不好了嘛,大爷下次如果还有买卖要做,记得再找我们啊~”
黄金到手,花娘的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将药材放到后院,自会有人去取!”黑袍人说完,便朝着角落里走去。
“虽然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但看在多出来的钱的份上,提醒你一句。
不要在红河城闹事,如果事情闹大了,出再多的钱,我们黄金楼也不会出手!”
花娘抱着手中的黄金,爱不释手的说道。
“再大的事,也有你们黄金楼倒卖府库珍贵药材的事大!?”黑袍人脚步一顿,冷声笑道。
“那还真不一样,我这凝香院大多都是一些活在裆下的货色,这病那病的,要的药材多了点,很正常!”
花娘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一脸的理所应当,眼中丝毫没有恐惧。
黑袍人也不再废话,径直走向角落,消失的无影无踪。
......
哮天和谢荀比试飞剑术的结果出来了,一人一狗打成了平手!
不过他们打成平手,并不是意味着,哮天才修炼了四年的飞剑术功底,跟他修炼了十年一样强。
而是因为他们两个实在是太熟悉彼此了,谢荀抬手间、哮天摆尾时,他们就已经猜到了,对方接下来的想法。
再加上他们只是切磋技法,并没有动用全部实力。
同时被相互看穿的玩意,在这种只切磋的情况下,完全拉平了两者的水平差距!
自从这天以后,谢荀和哮天的生活也是逐渐复归正常。
每天白天开店,日出和晚上就用来修炼武功,日子依旧过的十分充实。
谢氏按摩堂的隔壁的店铺并没有因为小竹离开而被关闭,反而是被谢荀改造成了一个储藏的区域。
老房子里那些泡好的跌打药酒,通通都被他搬到了这里。
百姓们也对小竹的离开多有惋惜,不过他们心中也是理解。
年轻人嘛,有冲劲、有干劲,总想在江湖闯出一番名堂,以此扬名立万!
这些年他们也见得多了,不过大部分都是在三五年内,就碌碌无为的回来了。
少部分至此杳无音讯!
极小的一部分,才是闯出了些许名堂,能够挣够生活所需!
连续一个月下来,红河城都是十分的平静。
就是花街每天都有活在裆下的顾客,在放纵的时候,被爽死了!
嗯,字面意义上的,爽...死了!
不过众人都没有当一回事,毕竟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把刀什么时候落下,全看个人的命!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一位气血旺盛的捕快,在休沐时被老捕快带去花街放纵的时候,也被爽死了。
这一个消息如同惊雷一般,落在了整条花街上,也波及到了整个红河城!
一名气血旺盛的捕快,就这么草率的死了,谁都不相信。
大概率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知州大人勃然大怒,下令严查。
不到半日后,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