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怪不得早些时候,看那街坊邻居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刘福和谢荀不由得点点头。
“不对啊安大夫,这事和那黄国婆娘的病有什么关系?”谢荀依旧有些不解。
“他夫人的病因,便是总是梦到那病死的母亲讨债,因此诞生的心病。
又刚好遇上了后背的病疮,两者相加这才昏迷不醒!”安大夫解释道。
“还是不对啊师父,这心病按理说是和那黄国的母亲有关,可治病为什么还要哮天它们!?”刘福还是有些不明白。
安大夫看向谢荀,发现他也是满脸的疑惑,于是继续解释。
“因为那黄国前些年养的黑狗在一月前死了,黄国的夫人坚信黑狗能辟邪,又是黑狗死后才做的噩梦,心病自然就落在了黑狗上。
适才让哮天它们大叫,再由我施以针灸唤醒病人,不过是让病人心中相信,梦中恶鬼已经被黑狗吓跑,再加上药石辅助,这病自然就能好!”
“原来是这样!!”刘福和谢荀恍然大悟。
“安大夫/师父的医术果然高超,居然能想出如此不寻常之法治病!”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安大夫并没有把事情全说出来。
就比如她见到的那个病疮,是长得一张人脸模样!
而且那张人脸,她还认识!
“莫要贫嘴,如果这黄国还有下次来医馆求医,福儿你记得说为师不在。”
安大夫抬头又在刘福额头上敲了一下,随后嘱咐道。
“哎哟~为什么啊师父?”刘福捂着脑门,一脸不解的看着师父。
不是说好的医者仁心吗!
怎么会有把病患拒之门外的道理?
“那黄国的夫人心病源头既然是在老夫人身上,说明她并没有尽过孝道,甚至很有可能老夫人的死就与她有关。
否则怎么会怕自己的婆婆死后入梦来呢!?”
谢荀替安大夫说明了缘由。
“不错!”
安大夫点了点头,随后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的看向自己徒弟。
“医者是要保持一颗善心不错,但不分好歹的善,不是善,是恶的帮凶!
不医治作恶者,便是在告诫其他人不要轻易作恶,这才是善。
这一次是你不知情,为师不怪你,但为师不希望有下一次,你可明白?”
“徒儿明白!”刘福郑重点头。
看着自己徒弟的反应,安大夫满意的点点头。
一行人继续朝着城东走去,半路上也是遇到了几波巡逻的衙役,不过都因为安大夫的令牌得以通行。
没过多久,谢荀便已经到家,目送着安大夫她们远去之后,他便关上了大门。
隔天一来到仓库,张哥就拉着谢荀,好奇的询问起了昨天的情况。
谢荀也没有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黄国简直枉为人子!”听完事情的原委之后,张哥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
“荀哥儿~”
中午,刘福又一次来到了城东。
不过他这一次并不是来求助的,而是带着一坛酒来感谢昨天相助的。
“小刘兄弟,你这是?”谢荀指着他手中的酒坛,不由得问道。
“这是我师父自己泡制了多年的虎骨酒,是强筋壮骨的好东西!
师父知道荀哥儿你在修炼铁布衫,所以特意让我送这个过来。”刘福笑着说道。
“哈哈哈,那就替我多谢安大夫的好意了!”
谢荀心中一喜,连忙小心翼翼接过了虎骨酒,生怕给摔了。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将东西送到,刘福也不好多久留,毕竟医馆里还要帮忙。
“小刘兄弟我送你....”
吩咐哮天看好酒坛后,谢荀连忙跟了上去,将他送到了城西。
当晚下班之后,谢荀抱着虎骨酒回到家中,迫不及待的掀开了酒封。
霎时间,浓郁的酒香在屋内弥漫,馋的哮天它们直流口水!
谢荀忍不住喝了一小杯,顿时就能够感觉浑身舒畅,就连骨头都在发热。
“好强的药效!”
谢荀眼睛一亮,由于不忍心浪费药力,所以连吃饭都没来得及,就开始修炼起了铁布衫。
他倒是开心了,哮天它们这几个狗子倒是惨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等到谢荀消化完药力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了六只绿油油的眼睛,眼神中满是幽怨!
“啊哈哈,鸡汤来喽~~”
被看的心虚的谢荀,顿时就杀了院子里的一只公鸡,炖了鸡汤作为补偿。
为了满足自己的大胃口,同时也降低自己的伙食支出,谢荀同时也在院子里养了不少鸡!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经历了狗叫声治心病之后,谢荀的日子也是逐渐归于平静!
每天上上班、练练功、种种蘑菇,为了赚钱,他还重新拿起了木匠的手艺,帮附近的邻居修补家具,赚点外快!
如此又过了半年,谢荀听说那城南的黄国在四处求购黑狗,估摸着是心里有鬼,病又复发了。
期间那黄国不知怎么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