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不,小全你什么也没做错。你是好孩子。”
母亲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小孩。袖口滑落,青紫发黑的淤青暴露于空气,和崔柯他们的眼前。
黄斌斌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打老婆的男人都是杂种,畜生!”
崔柯虽然对眼前的一幕同样感到愤慨,但她清楚这是一段记忆,无法被更改的记忆,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黄斌斌,这只是一段记忆。”她再次提醒道,“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吕三听见崔柯的话,面上似乎有所感悟。
门被打开,冷风呼啸而入,房子里仅有的一点暖意迅速被狂风卷走。
门把手上那短粗结实的手指,明白无误地浮现了男人的力量。
崔柯紧盯着门口,她好奇廖友全父亲的模样,该死的家暴者、以后的杀人犯,该是什么面貌。
酒气弥散在房子内部,劣质、粗糙、呛人的酒味。
男人进来了,踉踉跄跄的醉酒步伐,反手大力关上了门。
崔柯看见男人身形的那刻,不禁睁大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