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领着狗蛋去吊唁他姥姥姥爷和大舅一家了。
狗蛋娘俩是用绳子绑在身上,由村里的汉子拽着,顺着墙边下去的。
等狗蛋娘俩和她娘家的几个汉子快步离开,众人又默默加快了干活的速度。
村子里不少人猜测,就是昨日那一批过来乞讨的流民干的。
毕竟,村长可是说了,那些人的柴刀上是有血的!
如此,误打误撞倒让他们猜着了。
一处背风的山坳里,领头的那个汉子缩着脖子从被窝里爬出来,一脚踹向旁边的小男孩。
“小崽子,快去烧水做饭,老子饿了!”
那小男孩连喊疼都不敢,连忙爬起来,麻利地打扫出个位置,就开始点火。
这时候,边上的汉子也从破被子里钻出来,哆嗦着道:
“大哥,这么着不行啊,这天越来越冷,咱们得找个房子住下来!”
另一人也跟着道:“可不是嘛,咱们忙活一晚上,回来睡这么会,差点给老子冻硬了!”
高个汉子也是这么想的,粗着嗓子道:
“成,如今粮食够撑一段时间了。
今儿兄弟们都辛苦着些,去附近转悠转悠。
找那种小些的村子或是远离村子的单独一两户的房子,都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