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不由都极为扫兴,匆忙往姬发营帐奔去。
“出了什么事?!”杨戬边跑边问。
士兵激动道:“听说武王遇刺,如今生死未卜呢!”
杨戬与龙吉两人不敢耽搁,又继续向帅营跑去。
等到时,见姜子牙正安慰姬发:
“武王稍安毋躁,多亏有这杏黄旗傍身,这才使您免于此难!”
怎料姬发不仅没有一丝谢意,反倒怒斥:
“哼!稍安毋躁?你阐教弟子公然行刺寡人,叫我还怎么安心?”
姜子牙忙询问确认:
“武王当真看清,那作恶之人,就是土行孙?”
“难道寡人还骗你不成?我早看他不对劲,没想这家伙竟然真的包藏祸心,实在可恶!”
姜子牙闻言,慌忙跪道:
“武王息怒!明日一早我必将他抓回,任您处置!”
且说土行孙行刺失败,一路遁到营外,暗幽幽寻思道:
“奇怪?这姬发凡人一个,怎么却好似有神力附体一般。凭我如何击杀,他都毫发无损?”
说罢,却又嘻嘻笑道:
“幸亏我机灵,顺手将他发冠偷了回来。如今只要随便杀个人,将这发冠戴上,反正邓九公他们又没见过姬发,肯定能糊弄过去。”
想罢,便又遁入地里,去姜子牙兵营随意杀了个士卒,将他首级斩下。
临潼关内,众人正期盼着土行孙大胜归来。唯独邓婵玉十分抵触,她希望土行孙杀了姬发后,立即被叛军乱刀砍死。她宁愿自己守寡,也不想委身于他。
岂料正想时,土行孙却破土而出,笑呵呵将那蓬乱的血头扔到邓九公案前:
“岳父大人,姬发人头在此,也该让我和娘子洞房了吧?”
邓九公见状,心中不由万分欣喜:
“这个自然,我立马修书一封,为你请功讨赏。”
土行孙擦掉手上血迹,笑吟吟道:
“这就免了,功劳就留给岳父大人您吧,我只要娘子就好!”
说罢,便转身将邓婵玉抱起,猥琐笑着往洞房走去。
邓婵玉纵有万分委屈,可是为了父亲,也只能含泪顺从。
而邓九公却丝毫不在意,他见姬发身死,料想西岐营必定方寸大乱。于是当即召领军马,趁夜向西岐营进发。
不料行至营地哨前,却见营中并没什么异样,不由心生疑虑:
“袁将军,既然姬发已死,为何西岐兵却还这般安静?莫不是其中有诈?”
金大升抢答道:
“这有何难,待我前去一探便知!”
说着,便腾空向西岐营上方飞去。正要细看时,却听到背后有异响。回头看去,见原来是韦护和殷洪。
金大升当即大喊:
“不好!有埋伏!”
邓九公闻言,立马领兵回撤,怎料两旁却突然杀声四起,只见漫天箭雨倾盆来袭。
一时间,商军惨叫连连。
邓九公正慌乱之际,却又听到空中传来呐喊:
“活捉邓九公!剿灭殷商军!”
袁洪抬眼看去,见是杨戬,当即飞去与他厮杀。
“杨戬小儿!有我袁洪在此,岂容你放肆!”
“老毛猴!想要阻我,那就看你本事如何了!”
这杨戬刚与龙吉公主重归于好,心中正快意得很,因此打斗起来更比平时多一份冲劲。
而袁洪却分了神,眼见好兄弟金大升被殷洪、木吒、黄天化三人围困,而戴礼也正和哪吒打得不可开交。
更糟糕的是,邓九公与恶来革两人,完全不是黄飞虎、南宫适、李靖三人的对手。
眼见大军岌岌可危,袁洪也早没了战斗意志,只能急喊两位兄弟撤退。
但此时,金大升早已深陷囹圄,只见殷洪使着方天画戟,一枪将其胸膛刺穿,韦护更是抡着降魔杵,一棒将他脑门打得浆糊四溅。
可怜堂堂梅山七怪,如今又折了一个,如今也只剩戴礼和袁洪两人……
洞房内,土行孙破了色戒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打着呼噜,睡得香甜无比。
可邓婵玉却无心睡眠,只见她换了素衣,急匆匆往门外走去。怎料却见府内空荡荡,于是忙向卫兵询问:
“人呢?都去哪里了?”
“小姐有所不知,众部将都随大将军一起,趁夜去偷袭西岐营了呢!”
“哎呀,他们怎么不叫上我一起?”
“大将军吩咐,小姐新婚燕尔,不宜出征。”
“什么新婚?不过是一桩买卖罢了!”
邓婵玉说着,当即拿上双刀,跨上马背,往西岐营方向赶去。
怎料还没走出多远,就见恶来革领着残兵败逃回来:
“邓将军,快快往城内撤去,咱们中计了!”
“什么!中计了?我父亲呢?他在何处?”
“我和他冲散了,现在也不知大将军身在何处。恐怕已是……已是凶多吉少也?”
“胡说!“邓婵玉难掩惊恐,策马就要冲杀回去,不料却被袁洪截住:
“你父亲已被敌军俘虏,这必定是那土行孙使的计谋。现在要想救回大将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