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啼暇神情担忧的说道,阿柱闻言拿出一块木牌道:
“我只是驴子,驴子不懂。”
“也是。”
“你们驴子不分公母,你不会懂的。”
这一番话让阿柱大吃一惊,愤怒的再次拿出一块木牌在她面前晃了晃。
“那是骡子!!”
月啼暇似没看见一般,自顾自说着。
“男女间的真爱,如此地刻骨铭心。”
“可惜你永远也体会不到。”
闻言,阿柱来到另一边,又拿出两块木牌。
“你听不见我说话吗?!”
“那是骡子!我是驴子!”
月啼暇只是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的天空。
“真希望...你能懂我现在的心情。”
“唉。”
阿柱一愣,拿着那两块木牌快速的来到另一侧给她看。
谁知月啼暇又将头转过另一边,语气惆怅道:
“也许你这样的生活,对你也是好的。”
阿柱这次是彻底愤怒,神情扭曲的在其身后举起一块木牌。
“你绝对是故意的!”
“我记得那时......”
说着,月啼暇想到前世还和胡尾生在一起之时。
“讨厌。”
“你讨厌。”
月光下,二人坐在悬崖边看着远方,时不时的用自己的身体轻撞对方。
“你讨厌嘛。”
“哎呀,讨厌。”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二人满带笑意的看着对方。
“尾生尾生。”
“你平时都喜欢干些啥呢?”
胡尾生思考道:
“说到平时喜欢干啥。”
“嘶嗯。”
“吃饭、睡觉、想你。”
听到想你,月啼暇立刻露出笑容。
“说到最喜欢的,自然是...砍树啦!”
“我可是专注伐木十多年!”
“斧子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
......
【哦吼,这白月初是玩砸了啊,胡尾生要对付白月初了。】
【呃......就算胡尾生能够控制妖力,那他应该也打不过白月初吧,毕竟白月初怎么说还是挺厉害的。】
【哎呦,看着月啼暇这么伤心,好想现在去安慰她啊。】
【阿柱跟着小暇真的是遭老罪了,这种时候还被嘲讽,哈哈哈哈。】
【阿柱:我好心来安慰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要控诉!】
【以前觉得小暇就是柔柔弱弱的,但是谁能想到竟然用最软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啊,哈哈哈。】
......
一瞬间,月啼暇傻眼,呆愣在原地。
“啊!!!”
月啼暇在一旁惊恐的捂着脑袋,胡尾生还那里传授着自己的经验。
“说到砍树我可是很有心得的。”
“下手要果断!”
“挥动要精准!”
“每一斧都要砍在同一个地方!”
胡尾生一边说着,一边给月啼暇比划着。
现实中,月啼暇一想到这,就捂住自己的脸晃着脑袋。
“不行不行!”
“他知道真相后一定会嫌弃我的!”
“一定会!”
“骡子你说对不对。”
“你说对不对!”
阿柱站在一旁,一脸无语的看着正在发狂的月啼暇。
“我什么时候变骡子啦?!”
阿柱正控诉着,这时白月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由不得你了。”
听到声音,阿柱和月啼暇一愣,就见白月初飞到不远处的屋檐上站下。
双手插兜看向远方道:
“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在你都得...告诉我点儿什么了。”
画面一转,三人慢悠悠的走回胡尾生家。
空中树叶飘落,来到胡尾生家门口时已然出现一株大树。
月啼暇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树,上方正是只剩下上半身的胡尾生。
他穿着校服,背对着众人,下半身体已经变成的大树的模样。
“尾生。”
“尾生!”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月啼暇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白月初质问道。
“啊啊啊。”
“是他们把奇怪的脏水碰到了尾生身上。”
“然后尾生就变成了一棵大~树。”
“不过我已经替小姐教训过他们啦。”
“嘿嘿。”
白月初双手拎着被揍的满头包的妖怪兄弟啦,看着月啼暇快速说着。
“对对。”
“绝不是这位上仙干的。”
妖怪兄弟口是心非的说着,就听胖妖怪继续道:
“另外告诉你啊。”
“其实这些水,是用来对付小姐您的。”
“无根之水。”
月啼暇已然知道那些水是什么水,正带着怒意的看着它们。
“嘿嘿。”
“没错。”
“是无根之水呦。”
“为什么会用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