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处默沉吟了会,抬头说:“二十贯以内,我会买。”
李勉摇摇头说:“二十贯,打发叫花子呢,要是这么卖,我成本都不够。”
现在市面上,粮食精贵,导致酒糟价格很高。
酒是粮食精。
加上蒸馏时会损失,一坛五斤的酒,成本差不多要十贯左右,再算上人工以及之前试验损失掉的,二十贯还真都不够成本钱。
“五十贯,少于这个数我不会卖。而且,我已经想好了,每天我只卖五十坛,多了不卖。”
李勉决定把饥饿营销,提前给搬出来。
反正这酒属于独家,不怕别人仿制,就算要仿,相信没个三五年,根本仿不出来。
这东西迟早会被人破译,不如在破译之前,大捞一笔。
听到李勉报出的价格,程处亮及一众二代听到后,心中暗自咋舌。
可一想到,这酒的稀缺,又释然了。
喝了这酒,再喝别的,很不得劲。
五十贯买一坛酒,放到他们身上,还真的会当那个冤大头,把酒买回家去。
李勉指了指此时被抱在程处默怀里的酒,说:“其实那酒做出来,是为了泡药酒用的,根本谈不上什么口感。我们喝的这个口感最合适,是日常要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