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打了个哈欠,“妈,已经很晚了,咱们快点睡觉吧。”
话说完,她倒在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
折腾了一晚上,她早已困到不行。
相比较林湘的适应,林母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熬到凌晨四五点,才勉强小憩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林湘刚刚起床,陈厂长的秘书小张来敲门。
“小林同志,厂长让我转告你一声,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先去食堂吃饭,之后厂长派他的司机开车送你们回家。”
“厂长一大早就叫领导班子去开会了,现在会议还没有结束,所以他不能亲自招待你们,厂长让我转达他的歉意。”
林湘都被弄的不好意思了,连连说道:“我们吃完早饭自己就回去了,不用麻烦厂长。”
“要的要的,这是厂长的心意。”
“厂长的心意我心领了,我们要是坐着厂长的专车回去,实在太招摇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林湘这么坚持,张秘书也不好再强迫她,带着他们去了食堂。
吃的和凌晨一样,也是大肉包子加稀饭,不过小米粥换成了银耳莲子羹,还加了不少白糖,喝着甜滋滋的。
银耳和莲子都不好买,就连领导都不能经常喝,却拿来招待他们母子,可见陈厂长的感激之情。
林湘又替棉纺厂拉了新订单,别说银耳莲子羹了,就是她想吃一整头牛,陈厂长也会想办法给她弄来。
不过大肉包子就是凌晨蒸的那一批,又回了个锅重新蒸热了,吃这个口感没差。
林湘大清早吃不了油腻的,只吃了一个肉包子,喝了两碗银耳莲子羹。
林母倒是想敞开了吃,但她生怕自己给林湘丢人,于是悠着只吃了三个。
吃完以后,张秘书拿了一个铝制饭盒和一个保温桶,将剩下的大肉包和银耳莲子羹都装了起来。
“小林同志,我瞧你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