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其实很喜欢这样……”
耳边是难以忍受的污言秽语,神宫寺奏面上浮现羞恼的薄红,呼吸微促,白皙的胸膛起伏着。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那双凌厉上挑的凤眸蕴藏着怒意,殊不知正是这副模样最为动人。
两面宿傩挑眉,“这就生气了?放心,我会做的比这更过分……”
话音刚落,身下的青年却突然挣脱了束缚,也不顾胸口抵着的刀刃,手持一片修眉刀朝他刺来。
要么被刺中要害等死,要么顺其自然杀了对方以求自保。
宁愿死也不愿受辱么?
是啊,神宫寺奏就是这样的性格,要哄着骗着才行。
两面宿傩勾起一抹笑,松开扼住对方脖颈的手,任由刀片刺入手掌,另一只手移开刀刃,连同对方的外套一起垂直向下钉入矮桌桌面。
被扎破的手掌正不断流着鲜血,因刺入的力度并没有保留,鲜红血珠喷溅在神宫寺奏的手上以及面颊。
锐物刺破血肉的声音就在耳边,神宫寺奏愣了一下,想拔出染血的刀片却被对方反手握住。
那手掌裹着炙热血液,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用力甩开那只手,也不管飞溅的血液中也包含他的一部分,身体竭力向后挪动试图远离,却被那柄匕首牢牢钉在原地。
退无可退了。
神宫寺奏的脚踝被抓着往回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拔出刀片扔在地上,血珠止不住地坠落,目光却死死盯着他。
阴影随着男人的靠近逐渐将他吞噬,他侧身躲避,却只是在做无用的挣扎。
忽然,细碎的脚步声于不远处响起。
有狗嗅着气味找过来了。
两面宿傩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划过一丝不愠,啧了一声。
“今天先饶过你,不过我得打个标记……”
说着拨开神宫寺奏后颈的头发,对着那枚鲜为人知的红痣咬了上去。
神宫寺奏瞬间睁大了眼睛。
……
行动有素的安保部队对废弃工业园区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却唯独不被允许进入神宫寺奏所在的那间仓库。
两面宿傩早在搜查队赶到之前就逃之夭夭,顺便带走了钉在桌上的刀。
神宫寺奏忍着满肚子火气好衣服,脸色却在见到开门的人时更为阴沉。
披着冷泉管家外皮的夏油杰见到他还没来得及庆幸,便因他身上的血污与脖颈上红痕心惊不已。
“你受伤了?”
顶着犹如实质的冰冷眼神,夏油杰快步上前对神宫寺奏进行了简单的查看,确认他身上的血并不属于自身才微微松口气。
夏油杰脱下自己的外套就要披在青年身上,却被对方抬手打断。
他的视线偏移,落在那只染血的手上,血迹尚未完全干涸。
在其掌心处,横亘着一道深长的破口。
“你的手受伤了。”
他轻声阐述这个事实,温柔而坚定地将外套披在青年身上,又拿出干净的手帕,半蹲下来,轻轻将那道伤口包扎好。
神宫寺奏这时才感觉到掌心处灼热的刺痛,可跟后颈的酸胀感比起来丝毫没有存在感。
他本就不平静的神经又开始躁动。
“惺惺作态……”神宫寺奏冷声道。
夏油杰仰起头看他,神色平静。
“你是夫人的狗,不是在替夫人查我吗?有查到什么?”
夏油杰依然静静望着他。
想起之前神宫寺夫人对原身说过的话,他一张口便是哑然。
神宫寺奏将包扎好的手举到眼前,看那洁白的手帕被猩红浸染,缓缓握紧。
“你说……我的血是否和你们一样?”
夏油杰见状立马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这种行为。
“做什么?”神宫寺奏偏头。
“伤口……会痛。”
“不,我不会,不是吗?”
夏油杰不知是被奏轻松的笑意还是手心晕染开的血痕所刺痛,也明白这是他为自己树立起的防线。
他如今没有立场去说服对方珍惜自己,这只会将奏推得更远。
“我送你回家。”他轻声道。
神宫寺奏的故意挑动全都像是砸在了棉花上,决定不再开口。
对方现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冷泉,再多的迁怒与嘲讽都是徒劳。
……
游戏世界之外,神宫寺奏隔着悬浮电子屏旁观了仓库里发生的一切。
【神宫寺先生,你可以把手从介入按钮上移开了,已经没有事了。】
系统的话将神宫寺奏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状若无事地应了一声,放开了搭在红色介入按钮的手。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仿佛宿傩的那番话是在自己耳边说出的一般,如果对方真的践行所说,他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对方。
想起过去那些荒唐事,神宫寺奏的耳尖不争气地悄悄染上绯红。
注意力重新回到屏幕上,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游戏世界中的神宫寺奏没再给人好脸色,也平安被送回了家。
还未下车,神宫寺奏就看见自己家门口除了赤木艾夏,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