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把神宫寺奏替自己挡下攻击,腹部被刺穿,还中了毒这些细节都如实说了出来,心中暗暗责备自己的大意,竟然让奏为了自己受伤。
“原来是这样,”禅院甚尔一双鹰隼般的薄绿眼眸微微眯起,嘴角带笑,“那看来伊东大人确实很看中你,可不要辜负他啊,夏油。”
“嗯……”夏油杰低着头默默回应。
神宫寺奏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没在意,继续埋头处文件。
过了大半个小时,每日定期来注射解毒剂的医务人员便带着东西敲门进来。
神宫寺奏脱下制服外套,又在禅院甚尔的帮助下把袖口纽扣解开,拉至上臂,将一截雪白纤细的手臂伸向医务人员。
针头扎入血管带来轻微刺痛和一丝凉意,在缓缓注射时才会感觉到微妙的痛感,神宫寺奏看着手臂,平静地在大脑里想象着解毒剂在血管里流动扩散的过程。
全部注射完后,神宫寺奏按住止血的酒精棉球,忽然感觉有人摸了一把自己的发顶。
抬起头看去,就见禅院甚尔正弯着眼眸看他,还是那种会边摸边夸乖孩子的微笑。
神宫寺奏顿感无语,只觉得甚尔又想占自己便宜,收回视线等不再流血,就把棉球丢进了垃圾桶。
刚把衣服都穿好,办公室的门就又被打开了。
这次连门都没有敲,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白发少年这次穿了一身西装,宽肩将西装撑得挺括,外套随意敞开没有扣纽扣,一手插着裤兜,迈着大长腿阔步走进来。
看到办公室里这么多人,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