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透出几分冷意。
“是,伊东大人。”禅院甚尔把衬衫纽扣尽数扣上,忽然像是极为难受似的低哼一声。
神宫寺奏听到后看向他,问道:“你身体怎么了?”
禅院甚尔俊秀的面容浮现不自然的绯红,在少年耳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也无比滚烫,眼眸微弯带着蛊惑意味。
“抱歉,伊东大人……我实在忍不住了,请允许我现在去浴室解决一下……”
神宫寺奏闻言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垂下眼看去,便明白过来一直戳着自己大腿的硬物是什么。
“你怎么……”他还在奇怪为什么甚尔会有反应,说了一半又顿住,随即移开视线改口,“去吧。”
禅院甚尔将少年放到床上,走进浴室顺手关上门,没多久,里面便传出来男人粗重又压抑的低喘。
“……”神宫寺奏听得耳尖泛红,竭力想要忽视掉,便点开系统面板查看,发现甚尔的好感度在刚才那段时间里有了变化。
【禅院甚尔好感度:78】
加了6点……
话说都是怎么加上的?
他想起对方旺盛的服务精神,也就不觉得这几点好感度加得心思不纯。
毕竟甚尔可是想要当他大哥的人,现在也如同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
趁着禅院甚尔解决的这段时间,神宫寺奏分出心神控制傀儡开始调查雇佣小池和泉的是谁。
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不用半个小时就查到了对方的信息。
就是之前想要拦住他敬酒的干部,负责人事调动,但最近在这方面并没有发挥主动权,任何人事调动都是神宫寺奏在会议上提出意见,经过了导向一致的讨论后决定的。
看来对方因此看他不爽,想要利用小池和泉来制造他的丑闻,甚至挖出一些机密情报。
既然整件事已经明晰,神宫寺奏也不心急,他会慢慢让这个人明白自己挑错对手了。
就在他等得意识迷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浴室里响起了冲水声。
很快,释放了欲望的禅院甚尔从中走出,眼里还跳动着不明的情绪。
神宫寺奏被他这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总有种自己在对方眼里是块肥肉,随时会被吃掉的错觉。
禅院甚尔走到盘腿坐在床上的少年身前,收敛起眼中的情绪,向对方伸出一只手,“久等了,我们回去吧,伊东大人。”
神宫寺奏确认了他的手用洗手液好好洗过,才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他借着对方手臂的力道站起身,双腿却还是绵软无力,刚才消耗的精力还没恢复过来。
禅院甚尔见状俯身将少年打横抱起,走到窗边向外一跃,矫健的身影融入了漆黑夜色,避开外面所有人的视线离开了这里。
在这之后,两个人都不曾提起过这天发生的事,神宫寺奏将其视为自己的疏漏,对干部们的监视观察更为严密。
而禅院甚尔则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他认为对于神宫寺奏这种感情迟钝、又不肯轻易低头的性格,只能以一种较低的姿态才能得到甜头。
就像这一次,他一口一个伊东大人,对方在结束后都没有责怪过他。
如果对方真正长大后还是这副样子,怕是要等到被他完全吃干抹净时才会反应过来他的心思……
之后一段时间里,神宫寺奏时常带着甚尔去清剿存在问题的咒术家族或是干部。
那个暗中设计下药的干部在得知失败后就高度警惕起来,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他的把柄都被神宫寺奏抓在了手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上之前那些人的道路,身陷囹圄无人可以求助。
天气越来越冷,也到了咒术高专如期放假的日子,家入硝子还是早早就回了家,只剩下五条悟和夏油杰留在东京。
两个人度过了压抑的半年时光,仿佛转眼就来到了这一天。
然而去年这个时候,他们正和奏一起出行逛超市,吵吵闹闹叽叽喳喳的,好像永远都会这样下去。
但五条悟只顾着吵闹,夏油杰也太早安心,这个冬天他们只能独自度过。
两个少年还留在学校,各自趴在宿舍栏杆上望着天空。
“杰,你假期还是在东京做兼职吗?”五条悟随口问了句。
夏油杰额前的刘海被风吹拂,沉声道:“不,我今年想去咒术局实习。”
五条悟闻言立刻扭头看向丸子头少年,意外但又似乎在意料之中,“那地方可是会吃人的,你想过在哪个部门实习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打点打点。”
“大概就是在督察部,他们之前不是发过招收助手的通知吗?我想去试试。”夏油杰对他稍稍弯起眉眼,笑意温和,紫眸看向别处,眼底又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说起这个,五条悟当即回想起半月前最后一次见督察部长时的情形,那一幕带给他的冲击过于强烈,以至于到现在都能回忆起一些细节。
也正是因为这种尴尬又莫名的情绪,让他这半月都不愿去找伊东摩耶的麻烦。
他怕一见到那张脸就想起对方被男人按在身下的表情……
“这个……”五条悟望着远处沉吟片刻,随后看向丸子头少年,“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