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无法击破咒力膜,站在原地望着对方的脸睁大眼睛,心脏莫名加快了跳动速度。
神宫寺奏忽然又弯起了唇角,眼里的寒意变为戏谑,“不过我允许你跟在后面,就像追逐着主人的狗一样。”
说完,也不去看宿傩会是怎样的表情,拉着羂索的手一同坐上咒灵,就这样扬长而去。
宿傩在下面紧盯着远去的一行人,拳头攥紧了又松开,随后将手按在脸上,混乱到极点后便笑出了声。
说实话他都快分不清神宫寺奏对他的恶意究竟哪些是真是假了,也不明白对方为何总是在主动靠近自己后又把他无情地推开。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掌控在神宫寺奏手里的陀螺,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对方的操控,每次都被对方的鞭子抽得晕头转向,不明所以。
你到底想要他怎么样?神宫寺……
不止想要得到他的恶意,还想要将他驯成一条听话的狗么?
好啊,那便试试吧——
看看到底谁驯服谁?
……
飞行咒灵背上并不怎么平稳,风也有些急,羂索扶着神宫寺奏的后背,侧过身为其挡住迎面吹来的冷风。
面上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他还是在意神宫寺奏对宿傩说的那番话。
殿下是在激将宿傩么?而且还想要把他驯成自己的狗?
那他又算什么呢?
为什么偏偏又是宿傩……?
越想下去,羂索越有危机感,心里刚安定下来又变得火急火燎。
宿傩坚决不能留……
思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