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向我保证,不会再伤害奏!”
“呵,你还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格。”
宿傩把雏凤牢牢捏在手里,却又不会伤到它分毫,瞬间向家主发动了攻击,后者在他如骤雨般的攻势下连连败退,不出半刻便口吐鲜血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
“看来你永远失去机会了呢。”宿傩从家主背上踩了过去,居高临下地投以冰冷鄙夷的视线,转头又挠了挠雏凤胸前蓬松柔软的绒毛,目光晦暗不明。
他不会杀了家主,而是要让对方下半辈子都活在无法挽留神宫寺奏的痛苦之中。
家主身体各个关节的骨头都被他击碎,脊柱也被破坏无法支撑起来,从此以后只能过着靠他人的照顾才能苟活的日子。
就如神宫寺奏所说,死亡太没意思,痛苦地活着才具有戏剧性。
从凤栖之地回到自己隐居的山谷,宿傩花了一整天才将新发现的“真相”消化完。
此后不论他回忆起关于神宫寺奏怎样的画面,他都觉得对方在刻意而为之,包括第一次从领域中出来被却对方全盘否定的那次,神宫寺奏贬低完他后,又找了个由喂他血恢复身体。
现在重新回想,一切都有了合的解释,他这才明白为何神宫寺奏对他的态度总是时而热情时而刻薄的矛盾感从何而来,也看懂了对方看向自己的悲悯眼神。
所以在麻仓叶王的眼里,神宫寺奏对他十分特殊,而羂索又对他羡慕不已……
这些暂且不论,宿傩忍着不适回忆起在神宫寺奏真正的领域中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