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懊悔。
他们的部长友田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背,安慰道,“立海大这么强,会输掉也不是难以解的事情。”
他开着玩笑缓和着队内沉闷的气氛,“就当是我们提前打过全国大赛决赛好了。”
品川站在一旁,看起来紧张到快要吐了,“那那那那下一场比赛,岂不是决胜局了?”
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像话,但他的单打实力在名士刈中学的正选里数得上是第一,正因为知道立海大恐怖的实力,为了争取到一线胜机,他们的部长才把他安排在单打三的位置上。
不过,品川在网球实力上无可挑剔,但他的承压能力实在令人头疼。
只要感受到一点压力,他就会成倍成倍地反馈到生上来,每天都是一副紧张兮兮的胆小模样。
之前友田只敢把他安排在单打二上,这种不太能成为最后一场比赛的中间位置上,即便如此,偶尔双打输了一场或者单打三输掉,轮到品川上场去争夺最后一分时,他都会因为心压力过大而发挥失常。
友田此刻的脑筋急速转动着,试图给品川飙升的恐惧降降温,“别担心,我事先打听过了,立海大的单打三这次换了人,不是恶魔切原赤也,而是另外一个二年级生,长得一副很善良的样子。”
友田赶紧拿出一年前杂志上的照片给品川看,肉肉的婴儿肥、蜜糖般流淌着笑意的粉眼睛,看着就很友善的一副面孔似乎对品川不怎么奏效。
“赛赛赛前敬礼的时候……”
品川回忆起跟我妻结夏面对面站着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