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若不是安功山提前知会与她，李似锦根本想象不到这一切跟王游有关。
王游手指有节奏的叩击桌面，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良久，抬起头盯着李似锦，“你想问什么？”
“我……”
李似锦张着嘴，她有太多疑惑，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安功山的诊金。”
王游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或者也看作安功山，杀青前的最后一舞。
而这一舞，如此惊艳。
昨日，姬宫生和赵太宗，特意大庭广众去树楼找王游，还摆出一副为其马首是瞻的姿态，就是在为后续计划铺垫。
而这个计划，就是姬宫生和赵太宗打算联手暗杀羽灵筠。
事成之后，有了二人这场戏，所有矛头必将指向王游。
当日，王游便想到这一点。
千日防贼，不如一日杀贼，与其提防对方何时动手，不如直接干掉二人。
但王游清楚，他的一举一动，将在吕太玄的监视之下，一旦对二人动手，那势必引起更大的麻烦。
因为吕太玄就是在逼他。
杀两人，于震州寸步难行。
不杀，王游背锅，只能等待稷下学宫的报复。
这个阳谋，很吕太玄。
可是，出现了变数。
安功山拒绝吕太玄，诛杀二人。
吕太玄的阴谋，再次搁浅。
李似锦喃喃自语。
“这个诊金，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