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术毕竟关系到日向一族宗家族长脉的未来。
日足虽然时刻谨记着银海的交代,可是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紧张起来。
他的子嗣是男孩还是女孩?长的像父亲还是母亲?能不能肩负起日向一族的未来?
日足心里有太多疑问和对未来的向往。
少顷,他便听到手术室内传出一阵阵吱溜声,像是有人在洗手,又像是有人在宵夜。
“难道银海大人已经完成了部分手术了?那也太快了吧?”
皱眉附耳仔细听了片刻后又没了声音,日足负手在走廊里来回踱步起来。
因为事情要保密,所以除了身边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和结衣的决定。
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毕竟不太好。
“嗬!结衣!你做什么?简直太放肆了!”
银海一身正气严肃的训斥道。
只是无论他如何呵斥,结衣都像是疯了一般,死死攻击着他的通灵忍兽。
是的,他被不讲武德的结衣突然偷袭了。
没有任何预兆,实力不输特别上忍的结衣对他的通灵忍兽发动了如同暴雨梨花般的连续进攻。
好在银海为人谨慎,喜欢安静,只是稍愣神便丢出了符咒。
“难道是因为瞳力灌注过多?又或者是因为十来天没有激活瞳力?所以才让结衣有如此鲁莽的一面?”
银海头皮发麻,一手扯着结衣散乱的青丝努力思考着。
“咳咳!吾!”
恐怖狰狞的通灵忍兽被迫遭受着压迫,已经怒不可遏,但是结衣的柔拳却总能很好的遏制住银海通灵忍兽的进攻。
“有意思!”
看着结衣白皙如玉的俏脸,银海玩心大起,嘴角不自觉扯起一抹弧度,眼中湛蓝色光芒一闪而逝。
“冴!吾!”
小手胡乱撑着银海,结衣快速匍匐后退,双眼白色瞳孔中的不解慢慢变成惊恐。
“银海,你做什么呀?”
“呜呜呜呜!”
如此场面,她,银海!这不是在梦中,结衣怎么能不害怕,只是刹那过后就变的泫然欲泣起来。
不,应该是已经哭出了声。
“我做什么?夫人问的真有意思。”
银海闻言一挑眉,脸色也变的不善起来。
“看来是银海给了日足大人太大的压力,以至于日足大人竟然想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污蔑我了!呵呵!”
“刚刚我好心准备帮夫人动手术,结果夫人不讲武德,结印就给我来了一招通灵之术!”
“我还想问夫人想干什么呢?”
银海任由通灵忍兽咆哮,丝毫没有管教的意思,冷冷注视着结衣说道。
“你,你胡说!”
结衣捧着颤巍巍人心,绯红的俏脸已然有些惨白。
“哼!我可是有证据的!”
银海说着便自顾自走向医疗箱,一个崭新的dv被拿了出来。
“哟!夫人,想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看!从头到尾我可都是强烈表示拒绝的!”
说完银海还将画面拿到呆坐在木地板上的结衣看。
“夫人,你做什么?不可以!”
“夫人!”
让结衣面红耳赤又难以置信的画面顿时出现在dv上。
“我就说嘛!是夫人不讲武德,看到没?”
银海嘴角微微上扬,揶揄间将证据重新收好。
“不,不是这样的,结衣不会这样,绝不会!呜呜!”
被银海这样挤兑,结衣再次崩溃,刚刚还准备思考一下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反常,可是银海的污蔑让她下意识想到了一直做的梦。
“你,你对我用了幻术!一定是!”
想到反常的梦境,结衣突然头脑变的清晰起来,竟然一下子抓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夫人,你可以继续污蔑我,但是不可以污蔑族人的智商,您好歹也是白眼血脉,我还能用幻术迷惑你?”
“看来得将证据给族人们看看,让族人们还我一个清白了。”
“到时候日足大人的族长之位还能不能让大家信服,也自会有公理。”
银海说罢便一提,做势要推门出去。
“等一下!”
结衣穆然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颤巍巍而又决然的开口轻呼道。
“怎么?夫人想做什么?我银海虽然是分家出生,可现在好歹也是日向天忍,还没有带着族人将家族发扬光大,怎么能倒在这些鬼魅伎俩中?”
银海大义凛然,一副受害者姿态,让本就心中戚戚然的结衣更加没底了。
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决不能让作为族长的夫君日足被波及到。
“银海君,别走,是!”
“是结衣误会您了!”
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又想到自己夫君在家族内的处境,日向结衣惨白的俏脸微微低垂,神色凄婉动人。
眼角的泪痕点点惹人怜爱。
“误会?”
银海不自觉轻笑出声。
“夫人一句误会就可以不顾我堂堂天忍的清白?嗯?”
“那我的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