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晃动,但还不足以弄开。
于是如法炮制开始凿上面的,血水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淌,花眠穿过牢房来到她身边:“不先止血吗?”
“来不及了,总比死在这里好。”
他眯眸望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无声了半晌,最终赌气般地说:“要不是为了那个男人,你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
“……花眠,好花眠,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他耳根泛起可疑的红色,但嘴上仍旧不留情:“我是皇帝,你不可以直呼其名。”
“好好,太祖我错了。”她虽然在插科打诨,但手上的动作一直都没停,“太祖,你人太好了,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多给你烧点东西,好好谢谢你。”
他生闷气:“你这种话对多少人说过,我不信。”
“咔”,两根门柱终于被她弄开了。
还好她瘦,两根就够了,不然弄四根也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 好了别生气了,我要先回去了,要是能活下来我一定见你再好好谢谢你!”她拿起玉环,“我要收起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