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聂晓玲的叔伯二大爷回到自己的家中后,那是暴跳如雷,气得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都根根暴起。他身形矮胖,头发稀疏,一双小眼睛此刻因为愤怒而瞪得滚圆。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嘴里还不停地喘着粗气。“什么东西,不就是在外当了个官吗?还抖起威风来了,我就不信了,一个臭丫头,我还对付不了你了。” 他一边怒吼着,一边狠狠地跺了跺脚,仿佛脚下的地面就是令他愤怒的根源。
“你去,去把你大爷、三叔、四叔他们都给我找过来。我有事和他们商议。” 二大爷喘着粗气,用手指着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眼神中满是急切和愤怒。
那个年轻人身材瘦高,染着一头黄毛,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戴着一副金色的变色镜,耳朵上还挂着个亮闪闪的耳钉。他歪着脑袋,嘴里叼着一根烟,满不在乎地抖着腿,脸上露出一副蛮横的神情,说道:“老爷子,你就消停一会吧,你把他们几个老东西找过来干什么,我看就照我说的办。把那个丫头给绑了。管他是个什么狗屁官。又不是咱们莲花的,还管不到咱家这一块。”
二大爷瞪了他一眼,吼道:“你懂个屁!就知道用这种鲁莽的法子,能解决问题吗?快去把人给我找来!”
年轻人被这一吼吓得一哆嗦,赶紧把嘴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嘟囔着:“去就去,发这么大火干啥。” 然后不情愿地转身出门找人去了。
年轻人出门后,嘴里还在不停地抱怨着。他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大爷家。大爷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晒着太阳,看到年轻人火急火燎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年轻人喘着粗气说道:“大爷,我家老爷子让我来叫您过去,说是有要紧事商量。” 大爷慢悠悠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年轻人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大爷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又一起去叫了三叔和四叔,几个人一路上都在猜测着二大爷到底要商量什么。
等他们到了二大爷家,二大爷正坐在堂屋里,一脸的阴沉。看到人都到齐了,二大爷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把你们叫来,是为了聂晓玲那丫头的事。今天去找他的时候,我看见有三个男的跟在他的身边,看穿着和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城里过来给她帮忙的。这丫头现在有了靠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她坏了咱们的好事。”
三叔是个比较稳重的人,他沉思了片刻说:“二哥,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要是做得太过,恐怕不好收场。”
四叔却不同意:“怕什么,咱们在这莲花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能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
大家争论不休,一时间也没个定论。
就在这时,二大爷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完电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原来,是县里有人告诉他,省里的调查组已经来到了莲花县,现在已经准备联合相关部门来彻查村干部的事情。
二大爷咬了咬牙,说道:“不管怎么样,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先派人去盯着聂晓玲的一举一动,再想办法拉拢一些人站在咱们这边。”
大家纷纷点头,一场阴谋正在悄然酝酿。而另一边,聂晓玲和钟浩岩等人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他们决心要为乡亲们讨回公道,揭开这背后的黑暗。
而那个年轻人,正是这个叔伯二大爷家中不成器的儿子聂莲生。他那凌乱不堪的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地上到处是随意丢弃的衣物和杂物。昏暗的灯光下,墙壁上的涂鸦显得格外刺眼。
他早就趁着他家老爷子带着一众人商量如何对付聂晓玲等人的时候,跑回了自己家。此刻的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破旧的沙发上,一只脚随意地搭在茶几上,嘴里叼着香烟,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中只见他咬牙切齿地开口说道:“猴子,你们一会带上人都到我家来集合,晚上咱们去办一件大事,如果事成了,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 此刻聂莲生心里如同燃烧着一团怒火,愤恨地想着:哼,聂晓玲,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居然敢跟我作对,看我这次怎么狠狠收拾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生哥,用不用带家伙啊。咱们这几次办事,都让那些老帮菜给搅和了。” 猴子站在一旁,神色有些紧张,双手不停地搓着,眼睛时不时瞟向聂莲生,心里直犯嘀咕:这次可别又像之前那样,事情没办成,还惹了一身麻烦。那些个老家伙也不是好惹的,这次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就你话多,你都说是一群老帮菜了,我连我家老爷子都不鸟,还鸟他们那群老不死的。现在聂老五自己没回来,让他的宝贝丫头出头,如果我不给她来点带色的,他还真就不知道咱们爷们儿的厉害!” 聂莲生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烟灰四处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