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地转身去找局长,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同手同脚了。
六年前他就在司案局,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司案员。
牧氏的案子当时闹得很大,但按道理,牧氏集团的总裁不应该被判终身监禁,可最终的结果就是终身监禁,说是影响恶劣,要从重处置。
他和几个伙伴百思不解,便结伴去局长办公室询问。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局长对此事三缄其口,更明令禁止局里所有人不许再讨论这个案子。
更重要的是,当时牧氏的案子里,根本就没有闻氏集团的身影。
“闻先生。”局长战战兢兢,短短三个字,汗水就已经湿了后背。
尤其是看到闻轻溪脸颊上的青紫。
如果有可能,他根本就不想出来,可没可能,他是局长。
关于牧氏的案子,他知道的比其他人还要多一些。
牧旌成最终被判终身监禁,是上京总局的意思。
牧旌成分明就不该被判终身监禁,可上京总局让他这么判。
牧氏倒台,紧接着占据N市市场的,就是闻氏集团。
他将这些事一件件串连起来,得出的结果,令他万分恐惧,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