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侄子。”
宣妃将奏报拿到景帝跟前,摊开。
“陛下,您请细看,逍遥侯在奏报上说了,因为百鬼山范围不小,马商行踪不定,他那一万兵马不够围住整座山,因此借了万江城中兵马,这才使得城郭空虚。”
“还有,逍遥侯在奏报中提到,他曾亲自邀请万太守和陈武做向导,一起进山剿匪,但都被他们找理由推掉了。”
“若逍遥侯事先存着杀他们之心,如何会出言相邀,让两人跟在自己身边?”
听到这话,景帝眼睛一眯。
“哦,当真有写这事?”
景帝拿过奏报,重新细看。
奏报字数很多,他只看了开头结尾,中间过程并未细瞧。
此时经宣妃一说,方才细细浏览。
片刻后,他捋须答道:“爱妃之言有理。”
宣妃突然离开椅子,朝景帝欠身施礼。
“陛下,臣妾确实无心替谁说话,只是不想陛下父子互相猜忌罢了,还请陛下明鉴。”
她用了一招以进为退。
景帝果然缓声一笑:“朕知道,都说了是玩笑话,爱妃无须放心上,来,坐。”
两人重新坐在一起。
景帝再次看了一眼奏报。
“臭小子,还想把陈武搜刮的民脂民膏据为己有,六十几万两,够贪心的!”
宣妃捂嘴轻笑:“逍遥侯是贪心了点。”
“哦,你也这么认为?”景帝有些意外看向她。
“贪心,不也正说明他问心无愧吗?若万宗元和陈武是他所杀,逍遥侯还敢开口要这些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