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老奴一个面子,你一个父不疼,娘不爱的小杂种,竟然也敢打我,真是反了天了。”
“我是小杂种,那你口中的夫人和侯爷岂不是就是大杂种?”
话落,张盈盈接着厉声补充:“小小奴隶竟敢口出狂言辱骂侯爷和夫人,我身为侯府的一员,有义务代母亲教教你何为尊何为卑。”
话罢,一根长鞭出现在手中,谁也没看清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只是心里一惊,将眼睛死死闭了上去。
北风呼呼的刮着,其中夹杂着鞭子划破天空的咻咻声。
没几秒钟,又出现了老年人的吼叫声。
以及白雪被践踏的沙沙声。
她们知道这是王妈妈被打的在地上打滚制造出来的声音。
一炷香后,张盈盈浑身起了热意,将鞭子收了起来,抬了抬下巴,对那边三四个婆子道:“你们回去告诉母亲,那些掌柜的钱就交给母亲处理了。”
路走到一半,她又停了下来,回头阴笑着:“要是侯府真的出不起的话,可以把大小姐的首饰拿去抵债。”
王妈妈被抬到前厅,一身衣服尽是破洞,厚厚的棉服也难阻被血液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