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去。
次日裴弦月就登堂入室,搬过来跟她一起住了。
“你在宫外的宅子,舅舅还没给你找好吗?”惢嫣问。
她偶尔会说起“舅舅”,不过大部分时候都喊的“父亲”。
“怎么,不欢迎?”裴弦月扬眉。
“那不能啊,不欢迎谁都不可能不欢迎我表姐啊。”惢嫣嬉笑道。
想了想又说,“郡主府是舅舅赐给我撑面儿的,拟作我的娘家,现在我住在王府,那宅子也没人住了,要不让舅舅再赐给你?”
“空着就空着呗。”裴弦月笑道,“上京的好宅子多的是,我爹不是没找着中意的赐给我,是压根就不想我离宫去。”
惢嫣经此提点便明白过来,颔首轻笑。
原来是做父亲的舍不得女儿啊。
“今天没啥事吧?”裴弦月突然笑眯眯的问。
惢嫣一瞧就知道她的心思。
“要不你把世子爷叫过来打两局?”
“我还想你教我其他花样呢,不带他!”裴弦月道。
她要学会了亲自去教他。
一想到他那出牌时问东问西、最后还是久久纠结的可爱模样她就想笑。